隨。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一首詩做完之後,眾人又是一愣,這是這個家丁做的詩麼?這也太……太好了,行雲流水,文采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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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吳夢如聽了之後大跌眼鏡,倘若說自己的詩句算得上是上乘,那這首李白的《把酒問月》,那就是上上乘了。
大小姐狐疑的看著韓楓,心想:這家丁怎麼什麼都會,竟然能做出如此有文采的詩句?也不知道他身上藏著多少秘密。
莊寧寧頷首一笑,這韓二果然是個人才,但是心中疑惑同時更大了,這樣的人才竟然做家丁,這個問題困擾她很久,自己弟弟之前告訴她,韓二說做家丁是他人生追求?肯定不可能,這樣的人位居朝臣都夠資格了,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好奇。
吳夢如此刻就想吃了兩隻噁心的爬蟲一樣,本來想著顯擺一下自己的學問,可是沒想到人家的學問遠超自己,自己簡直就像個弟弟,恨不得找個空子鑽進去,方才自己還說自己是杭州第一才子,這一下第一這個字怎麼聽都覺得諷刺。
韓楓心裡得意,自己能文能武好家丁的名號其實白得的,別說就你一個,就你們一群人綁在一起,都沒用,一句話,啥也不是。此刻這個金陵第一才子百里守約,啊不對,百里躍臉色鐵青,金陵詩社可是自己的地盤,哪裡能輪到一個下人在這裡搶佔了風頭,他拉著此刻一臉羞恥的吳夢如,說道:“吳兄,這個下人其實也沒什麼才學,不知道在哪裡學了這些個口舌功夫,算不上真本事。”
這又是哪裡蹦出來的孫子?韓楓看著這個百里守約,心裡一陣不爽,奶奶的,給你臉了?韓楓冷笑著問道:“閣下會作詩?”
這句話無非就是在諷刺這個什麼金陵第一才子,你問人家才子會作詩?那不就擺明了在當中羞辱他麼,百里躍明顯就是一文人,聽了韓楓的話,氣的臉色煞白,哼了一聲:“休要呈口舌功夫,不如我出題目,咱們比試一番。”
你這小白臉,就你這樣的,為啥沒被閹了送宮裡面去啊!
“抱歉,恕不奉陪。”韓楓根本就不屑和這什麼才子在一起論詩,自己都懶得和柳如煙論詩,更何況你這什麼狗屁第一才子呢。
“莫不是怕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韓楓頭都沒回的把納蘭詩搬了過來,一首詩,訴情萬千,讓不少人在場的小姐眼角閃著淚光。
韓楓老臉都不帶紅的抄襲,只可惜自己這作弊行為的抄襲,根本就沒人知道,要知道納蘭性德要多少年後才出生,那可是清朝人,現在大明才剛到鼎盛時期,距離清朝鼎盛時代還早著呢!
所以這首詩,就是我韓二的作品!我說是就是了!
那個什麼狗屁的金陵第一才子,一時間竟然語塞了,這樣的詩句,寫的已經頗深,而且情意綿綿,最難的是,這個家丁竟然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縱使自己再怎麼有學問,也做不到這個樣子,於是苦苦一笑,不再繼續言語了。
莊寧寧看了一下一旁吊兒郎當的韓楓,心道:這個人身上著實有太多的秘密了,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別的本事,就這一首詩,意境頗深,自己都做不出這樣的詩句,放眼整個詩社,沒人做得出來,這人的才華果然不可小覷。
大小姐聽了之後也暗自神傷,在看了一眼做這詩的人,竟然吊兒郎當的扣著鼻子,一副混混模樣,有些驚喜又有些氣,
“韓二,眼前這些都是金陵的才子,千萬不要失禮。”這番話竟然是大小姐笑著說的,這讓韓楓有些意外。
大小姐雖然話這麼說,但是臉上袒露著自豪的笑容,這笑容像遮恐怕也都難以遮住,大小姐從商這麼多年,根本和這些舞文弄墨的才子小姐不是一個圈子的,隔行如隔山,再者說,士農工商,商排在末端,有些話表面不說,但是大家心裡都清楚了,所以自己每次來金陵拉生意的時候都碰一鼻子灰。
但是近日,韓楓真的是給她長臉了,一來就做了兩首絕句,在這些才子佳人中樹立了形象,確實是給上官家賺足了面子,大小姐當然高興啊,韓楓這麼一鬧,後面的生意也就好談了。
莊寧寧對著韓楓禮貌的一笑,對大小姐道:“姐姐,忽然想到,你之前也是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