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板,村長怎麼也不會把你選到保安隊伍去吧?”
“萬一吶,你也說了,我這身板可趕不了人。”
廖靜茹鄙夷看了王昌年一眼道:“你不想去當保安,就盼著別人去,真不要臉,還是男人麼?”
王昌年一怔,尷尬道:“剛才我們聊了一會,小陳說他得了恐懼情感缺失的病,看到什麼都感覺不到恐懼。我這不是才想著他當保安正是專業對口嘛。”
張子傑也是一愣:“咱這隊伍還真是藏龍臥虎啊,有個瘋子精神病,還有個沒有恐懼情緒的。如果保安制服確實對詭異有規則壓制,他又沒有恐懼的話,確實是天生保安聖體。”
“那都散了回去吧,免得被領隊的挑什麼毛病。咱已經損失一個人了,千萬小心別再出什麼事了。”李秋梅道。
口氣雖有點說教的意味,但一來可能是李秋梅有些習慣了,二來大家對楊成山的死不免有些兔死狐悲,只是默默地點點頭,各自走開。
王昌年跟在齊天身旁走向後廚方向。
走了半截,他湊過腦袋道:“齊兄弟,你是不是也有點看不起我?”
“看不起你?何出此言?”齊天道。
“就像那個廖靜茹說的,我自己不敢去,就盼著別人去。”
齊天失笑道:“這不是很正常嘛。你去問問那些人,誰想去當保安,包括那個廖靜茹。她那是覺得自己是個女人,篤定村長不會派她去,才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止這個,剛才我瞟到村長在看你,真把我嚇壞了。當時我真盼著有人能主動去當保安。因為我知道要是沒有你在後廚,早上切土豆的時候我可能就已經死了。”
“人之常情。”齊天道,“誰都不想死,只要不是故意害人,沒人會說你有什麼錯。”
王昌年嘆道:“唉,是啊,誰想死啊。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要是折在這,我孩子才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