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賈政和秦淮如一路找到了報案的地方,將事情簡單的跟公安說了一遍,對於這種沒有證據的事情,公安顯然興趣並不是很大,他們也只能派人跟賈政二人去一趟四合院看看情況。
“叔叔,這種情況有沒有可能將易忠海抓起來關幾天審問一下?”賈政走在路上問道。
“恩,有可能,但是也要看具體情況,看看你們說的那個證人是否瞭解具體的作案過程,如果足夠詳細,應該是可以找到一些證據的,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但是有些證據應該還是會保留下來的。”公安同志說得很模糊,似乎是給了他們一點希望,但是賈政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謝謝叔叔。”
兩位公安同志和跟著賈政來到了四合院,三大爺依舊守在門口,一看到賈政帶著兩位公安同志上門了,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連忙迎上去道,
“兩位同志,你們好,我是這個四合院的三大爺,你們是來調查易忠海謀殺賈東旭的事情的吧?”
“哦?你怎麼知道,你有線索?”剛下了腳踏車的公安立馬就來了興趣。
“呃,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線索,但是我前面確實是聽到了易忠海的老伴兒說易忠海說夢話的時候說自己迫不得已殺了賈東旭。”三大爺有些不確定的道。
“恩,這個情況我們已經知道了,這也只能算是一點線索,但是還不足以定他的罪,我們再走訪一下有關證人,最後再決定要採取什麼措施,你是三大爺是吧,那你帶我們去走訪一下鄰居吧,首先去找那位易忠海的老伴兒,看看她怎麼說。”公安同志直接直截了當的道。
一大媽在聾老太家暫住,她也實在是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當三大爺帶著公安找到聾老太家的時候,兩個公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這家為什麼這麼臭,也不好意思問,怕被人家說矯情,而且他們還沒進家門就已經這麼臭了,不敢想象這要是進去了得多臭啊。
“這個,公安同志啊,要不你們進去吧,我在外面等著就好,你們辦案我就不打擾了,等你們出來以後我再帶你們去其他人家裡。”三大爺在聾老太家門口忽然想起來中午的時候聾老太和一大媽兩個人對噴的場景,胃止不住的開始翻湧了起來。
“啊,沒事的,也不是特別重大的案情,你可以旁聽,一起進去吧,一直站著也挺累的。”那個年輕的公安同志還以為三大爺是真的怕會打擾他們辦案,於是客氣的道。
但是另一個稍微上了年紀的公安則是看出了不對勁,於是問道,
“三大爺,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們?”
“呃,這個公安同志啊,想必您二位也聞到了吧,這股子臭味,可是有點太臭了,我的胃有點受不了了,就不進去了。”三大爺解釋道。
“是有點太臭了,就算一年不洗襪子,天天在家裡拉屎也應該不會這麼臭吧,這還是隔著一道牆呢,這要是進去了不得被臭死啊,這人是怎麼住的啊?”年紀大一些的公安好奇的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臭味不是早就有的,而是今天早上忽然出現的,剛剛出現的時候,直接把裡面住著的五保戶聾老太給燻暈過去了,另一位就是我們要去找的一大媽,她也是被燻的不輕,兩個人就在這裡吐了十來分鐘,後來吐累了爬都爬不起來了。”三大爺心有餘悸的道,他覺得裡面要是他的話估計也夠嗆能跑出來。
“你確定她們現在就在裡面?”年輕的公安覺得裡面應該不會有人。
“呃,應該在吧,小同志你是不知道啊,她們現在也沒地方可以去,一大媽和易忠海鬧翻了,只能待在這裡,而聾老太太是個小腳老太太,走不動路,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現在渾身都散發著臭味,別人也都受不了,所以也沒辦法去別人家裡暫住,不在這裡還能去哪裡?”閻富貴道。
“那這麼說這個臭味來的很蹊蹺啊,應該是人為的吧,不然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陣臭味,而且還經久不散的,還能粘在人身上,讓人也散發出來臭味,這東西不簡單啊。”年紀大一點的公安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其中的隱情。
“恩,確實是有些奇怪,難道是敵人研究出來的毒氣彈?在這裡做實驗?”閻富貴感覺自己有了重大發現。
“毒氣彈就只是把人燻暈了?這效果也太溫和了一點吧,這玩意兒充其量就是個惡作劇,能噁心你,但是還不至於要人命。”公安撇了撇嘴道。
“哦,對對對,嘿嘿,按說這聾老太也是倒黴,身子本來就弱,一副臭氣撲面而來,就給嗆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