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重新做人了?”賈政湊過去問道。
“什麼重新做人,昨天不是被你說了一頓嗎?我還能繼續懶啊,對了,昨天晚上你走之後,老太太真的就像是你說的一樣,跟我說什麼一大爺是有苦衷的,讓我原諒一大爺,還說你是個人精,讓我離你遠一點,不然容易被你給賣了”傻柱小聲的說道。
“停,這些事不要在外面說,我現在要去街道辦,等從街道辦回來,我去你家,我們慢慢說,你還是先洗襪子吧。”賈政示意傻柱不要再說了。
“哦,對對對,一大爺說不定正在視窗偷看我們呢,你快去吧。”傻柱這才反應過來。
賈政告辭傻柱,然後在一大爺的視窗看了一眼,瞥到一個人頭立馬從視窗縮了回去,不用想也知道是一大爺。
賈政笑了笑沒有再做停留,朝著街道辦的方向走去,剛走到一段沒人的地方,立馬將昨晚上定製的腳踏車給放了出來,腳踏車還帶著鋼印,也有派出所頒發的腳踏車執照,這樣他的這輛車就可以合法上路了。
賈政騎上腳踏車,走了一段,發現這輛腳踏車騎起來特別省力,還特別輕,但是卻異常結實,他在定製的時候故意將上面的漆面弄得斑駁了一些,看起來就是個二手的,這樣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有了腳踏車,賈政很快就到了街道辦,街道辦看門的大爺攔住他,
“這位小朋友,你是有什麼事嗎?”
“爺爺,我找街道辦主任張阿姨,有事情要彙報。”賈政道。
“彙報?真的假的?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啊?”
“當然是真的,大爺,我叫賈政,就住在南鑼鼓巷95號院,我們院兒的鄰居委託我來找張阿姨,說說我們大院兒的一大爺易忠海的問題,他多年來隱藏在群眾中,排除異己,為了一己私利將不聽他話的鄰居趕出四合院,已經達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所以我今天代表我們全院一百多號人來請張阿姨罷免這個一大爺。”
賈政說的煞有其事,聽得看門的大爺也是一愣,心道現在居然還有這種人,
“哦,這樣啊,那你進去吧,張主任就在”大爺給賈政指明瞭位置。
“好嘞,謝謝大爺。”賈政騎著腳踏車進了院子,然後將腳踏車停在車棚,這才走向了張主任的辦公室。
“噹噹噹!張主任在嗎?”
“進來!”張翠蓮還有些疑惑,聽外面這個聲音怎麼好像是個孩子啊。
“張阿姨好,我是賈政,住在南鑼鼓巷95號院,我們前幾天還見過呢,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賈政走進來道,雖然剛見過不久,張翠蓮應該不會忘,但是誰讓人家貴人事多呢,說不定就忘了,賈政可不會認為自己有多與眾不同,人家一定會記得自己。
“我記得你,賈政嘛,小名叫棒梗,前幾天我還給你處理過你和你奶奶的事。”張翠蓮道。
“張阿姨您記性真好,就是我,我今天又有點事情要麻煩張阿姨了,不過不是我們家的事情,而是我們院兒裡的事情。”賈政道。
“院兒裡的事情,院兒裡什麼事情,你們院兒裡不是有管事大爺嘛,怎麼會讓你一個小孩子來呢?”張翠蓮疑惑道。
“張阿姨,就是管事大爺的事,我們院兒的一大爺易忠海”賈政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張翠蓮一陣皺眉。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我以前還覺得那個易忠海在軋鋼廠是八級鉗工,在院子裡也孝順老人,應該是個不錯的人呢,沒想到這都是他的偽裝啊,隱藏的夠深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今天軋鋼廠正好休息,中午大家應該都在,我會帶人過去召開全院大會。”
張翠蓮做事就是這麼的乾脆利落,賈政越來越欣賞她了,這才是一個當官的應該有的樣子。
“謝謝張阿姨,那我走了啊,張阿姨再見。”賈政告辭出來。
事情和預想的一樣順利,賈政騎著腳踏車離開的時候,看門的大爺還朝他打招呼,
“怎麼樣?張主任怎麼說啊?”
“大爺,張阿姨說中午的時候去我們院兒裡解決。”
“恩,要是那易忠海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還是趁早解決了的好,不然留在院子裡終究是個禍害。”老大爺有些義憤填膺的道。
“恩,我相信張阿姨,她應該會處理好這件事的。”賈政笑著道。
從街道辦出來,賈政騎車往回走,將昨天抽到的白蓮花從空間裡拿出來了一盆,本來他打算全部拿出來,但是想著自己以後可能還需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