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不陪著他在驚瀾院靜養,出來瞎折騰作甚?”
紀棠聽的皺眉,嘴唇蠕動欲要開口時,被謝知行搶先了。
“你既知我需靜養,還聒噪不休。”謝知行語氣冷淡,帶著明顯不悅。
謝知妍一噎,不甘心的小聲辯解,“我這都是關心大哥身體。”
謝知行不領情,瞧都懶得瞧她一眼。
一父同脈,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妹,謝知妍是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
謝知行的態度,讓謝知妍像個跳樑小醜下不來臺,心中氣惱又憤恨。
為免鬧的過於難堪,傳出兄妹因她爭執不和的流言,紀棠適時開口:“今日是我不當心,往後我會注意的。”
有些事不在意隨風就散,但被有心人細究起來,就成了無可辯解的錯處。
紀棠領教過謝知妍搬弄是非,小事化大的本領,不敢冒險。
現下她順著謝知妍的話承認了錯誤,事後謝知妍若再揪著不放,便是她小肚雞腸,欺負新嫂挑撥兄嫂和睦了。
“大哥沒事就好。”謝知韻跟著打圓場。
謝知妍審時度勢,順著臺階下,“我也是好心提醒。”
“多謝四妹妹。”紀棠毫不真誠的道謝。
此事就此揭過,幾人坐在涼亭中閒話。
沒說幾句,謝知妍就跟無事發生一樣,問起了紀棠養容一事。
“花想容的養容師當真厲害,這才半月,大嫂的面色就白皙了幾分。”謝知韻真誠誇讚。
“是嗎?”紀棠自己天天對著鏡子,倒沒有覺出多大變化。
“確實白了不少。”謝知妍這話多少帶著些酸味。
紀棠笑了笑,正想說她們膚色本來就白時,有下人匆匆跑來稟報。
“少夫人,彭陽伯府三少夫人前來拜見。”
“誰?”紀棠蹙眉問。
“彭陽伯府三少夫人。”下人又重複了一遍。
紀棠聽的越發疑惑。
“大嫂認識彭陽伯府三少夫人?”謝知韻驚奇。
紀棠搖頭,“不認識。”
她初回上京,除了侯府和紀家人,誰也不認識。
“那就怪了,她來找你做什麼?”謝知妍奇怪。
“你確定她是拜見大嫂,不是母親?”謝知妍狐疑質問下人。
下人肯定道:“小人確問過,是少夫人。”
這就稀奇了。
“我去看看。”紀棠同謝知行說了一聲,起身往前院廳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