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上心些。”
“是,小人告退。”牛大拿著賞錢喜滋滋退下。
待牛大走後,方氏身後的婢女輕聲道:“夫人對少夫人可真好,不僅免了她的晨昏定省,還為她如此費心。”
方氏面目溫和,“婆母也是半個母親,她進了侯府就是一家人,自是得對她好些。”
“晨昏定省這等繁文縟節,哪有照顧知行重要。”
“那也是夫人心慈,換作旁的婆母,想的全是怎麼給兒媳立規矩。”婢女打心底裡生出幾分豔羨。
方氏笑了笑沒說話。
天不知何時陰了下來,金燦燦的太陽隱去了蹤跡。
午膳時分,謝知熠來了驚瀾院。
“大哥,嫂嫂。”謝知熠聲音明朗,一臉喜意。
“小叔。”紀棠禮貌回禮。
謝知熠古怪地皺起眉頭,踏進屋中道:“這稱呼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嫂嫂同大哥一樣喚我名字吧。”
紀棠看向謝知行。
謝知行頷首表示同意。
“好,知熠。”紀棠也覺喚名字更順口。
“哎!”謝知熠滿意了,俊臉再次露出喜意,“我來是告訴嫂嫂一個好訊息。”
“什麼?”紀棠不解,謝知行同樣疑惑。
謝知熠顧自坐下道:“方才我留在紀家的人回來了。”
紀棠聞言,這才想起紀昌跪祖祠的事兒。
“紀昌當真跪暈了?”紀棠心有存疑。
謝知熠點頭,末了又搖頭,讓紀棠和謝知行看的一頭霧水。
吊足了兩人胃口,謝知熠才徐徐開口。
“紀公子身強體壯,哪那麼容易跪暈。且他跪的並不老實,一會要喝水,一會要吃飯,吃喝完了還要如廁。”
“我派的人一直緊盯著他,不論他用何種法子耍賴都不理會,硬生生摁著他跪了一天一夜。”
“今兒上午他又困又餓又渴,半點折騰的力氣都沒了,紀夫人在旁再三懇求,讓他喝口水。”
“就是這口水,嘿,神奇的很,紀公子喝完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暈了。”
任誰都知道,這水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