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生出旁的想法,從而影響謝知行的病,影響夫妻和睦。
紀棠蹙眉,轉頭看向方雲野。
方雲野沉聲道:“知行的病時好時壞,已是老樣子了,我已給他服了藥,不必過於擔憂。”
“是這樣嗎?”紀棠心有存疑,再次將目光轉向謝知韻。
謝知韻心虛點頭。
紀棠又看了謝知行一眼,見他跟平常沒什麼兩樣打消了疑慮,反倒是想起一事道:“對了,木樨與我一樣有月事痛,能給她看看嗎?”
木樨做童養媳時吃不飽穿不暖,冬日時常受凍,甚至被凍暈過,打小落下了病根,疼起來比紀棠更甚。
“叫她來吧。”方雲野坐到一旁,讓謝知韻先瞧。
木樨很快來了,行禮後在末首坐下伸出手腕,“有勞三姑娘。”
謝知韻剛受到了衝擊,此刻心緒還有些不穩,她沉吸口氣,強行斂神鎮定下來。
方雲野就坐在她旁邊,凝眸看她診脈。
隨著神思專注,謝知韻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從脈相上看,與嫂嫂相差不大。”謝知韻說完,問起木樨細枝末節。
木樨看了一眼屋中的兩個男人,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紀棠道:“有疾不忌醫,否則遭罪的可是自個。”
“是。”木樨深吸口氣,拋開無用扭捏。
她正要開口,方雲野同謝知韻道。
“正好我有話同知行說,你先詢問病情,稍後我再診個脈便可。”
“好。”謝知韻應下。
方雲野起身,扶謝知行進了內室。
只剩下三人後,木樨徹底沒了顧忌,謝知韻問一句她答十句,詳盡到一次幾日什麼顏色都說了個清楚明白。
與此同時,內室裡的謝知行望著通往外室的珠簾門,面色嚴沉。
“知韻給我探脈之事,你怎麼看?”
方雲野思忖道:“她應當是真心關憂。”
“我自是不疑心她。”謝知行嘆了口氣,“但就怕背後有人授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謹慎些總是沒錯的。
在謝知韻提出要看謝知行脈相時,兩人皆是一驚。
若不讓她瞧,怕會引人起疑。
好在他們反應迅速配合得宜,及時服藥改變了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