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常,其他各項也是如此。”程福緊張的後背冒汗。
方氏聞言冷哼,“那漲價呢?你倒是說說,哪家黑店一月漲五次?”
“這……”程福哪裡說的出來。
他若胡說,方氏派人一查便清楚明瞭,根本糊弄不過去。
“你若不說,我便只能讓人將你送官查辦了。”方氏聲音不大,卻字字驚心。
程福慌忙磕頭求饒,“夫人恕罪,小人一時鬼迷了心竅,再也不敢了,求夫人大人大量饒恕小人這一回……”
方氏擰眉疾言厲色,“念你在侯府多年,我饒你這一回,若敢再犯,直接交由官府查辦,絕不姑息!”
“多謝夫人,小人再也不敢了。”程福額頭冷汗涔涔。
方氏眸光銳利地盯著他,“罰例三月,任去郊外管理田莊,你可有不服。”
“小人敬服,謝夫人開恩。”程福心中暗鬆口氣。
他上有老下有小,若丟了侯府的差事,又頂著貪銀的汙名,再難找到好差事。
是以別說罰例三月,便是半年一年他也不敢不從。
田莊雖比不得侯府,但好歹還有份差事養家餬口。
“下去吧。”方氏收回視線。
“小人告退。”程福起身,戰戰兢兢離去。
謝知韻和謝知妍全程靜觀,看程福嚇成那樣,姐妹二人心中也有些生駭。
主母就是主母,平日裡再寬容和善,動起怒來也可隨意決定生死去留。
姐妹二人直觀的感受到了主母的威嚴厲害,敬畏的同時也心生嚮往。
若能做主母,沒人會願意做被掌控的妾室。
“今日就到這兒,明日再來幫著我發月例。”方氏神色一如既往的溫和,情緒轉換自如。
姐妹倆卻心有餘悸,恭敬起身見禮。
臨走時,方氏似是想起什麼,問謝知韻道:“你可是要去驚瀾院?”
謝知韻點頭。
方氏囑咐道:“你大哥喜靜不讓我們過多探望,你既去了就多關心著些,尤其是他的病情。”
謝知韻正要應下,只聽方氏又道。
“除了問詢,也可探脈診查,省得他瞞著我們。”
方氏語重心長,一臉關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