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紀棠反應過來,羞窘地拽起衣袖給謝知行擦手。
然她的手剛碰上謝知行的手,謝知行陡然拉住她往前一帶,緊跟著傾身低頭靠近。
紀棠緊張地閉上眼,羽睫輕輕顫抖。
兩人的唇越離越近,眼看就要親上了,木樨的聲音在外響起。
“世子,少夫人,午膳來了。”
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
紀棠抽回手尷尬起身,“你是想在屋裡用還是出去用。”
謝知行清咳道:“出去用吧。”
“你的腿……”紀棠看向他的右腿有些擔憂。
“走這幾步不礙事,適當活動也有助於恢復。”謝知行朝她伸出手。
紀棠扶他到外室坐下,看著滿桌豐盛飯菜,瞬間將方才的事兒拋到了腦後。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謝知行看她吃得歡快,也跟著高興,時不時給她夾菜。
吃飽喝足後,紀棠捧著茶盞感嘆活著真好,侯府真好。
前日跳崖時,她可真真是嚇死了,她懼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她還有許多未做的事,許多未享的福,她不甘心如此倉促的英年早逝。
歇了一會兒,夏蟬端來兩人的藥。
方雲野的藥方療效神奇,紀棠喝了一個多月,前些時日來月事時幾乎就不怎麼疼了。
按方雲野的說法,再喝上兩三月差不多就能根除,便是再有疼痛也會輕上許多。
喝過藥,紀棠扶謝知行進屋休息。
夏蟬跟進去拿來藥膏棉布,“世子今日還未換藥。”
紀棠聞言順口道:“放著吧,我來換。”
“少夫人自個也有傷,還是奴婢來吧。”夏蟬試圖攬過來。
紀棠渾不在意,“我這點兒傷不影響,你放著我來就行,昨夜你們也累著了,下去歇著吧。”
夏蟬看向謝知行,謝知行微微頷首。
“……是。”夏蟬有些不捨的將東西放下,行禮告退。
屋門關上,屋中只剩下兩人。
紀棠讓謝知行脫了衣裳,動作輕緩地解開包纏著的棉布,拿過藥膏給他抹藥。
謝知行雖渾身是傷,但大多是刮擦小傷,抹了兩次藥已在好轉結痂。
只有碰撞摔擊造成的淤青重傷,需要時日養護。
抹完腰背手臂,紀棠伸手去扒謝知行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