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唐門距此千里之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土匪頭子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畢竟他也沒真正見過,只是聽說過觀音淚的模樣。
“觀音有淚,地獄無門。”唐硯冷念著這句話,從天而降旋身落在斷氣的疤臉身旁,用食指和中指輕鬆拔出疤臉肩上的觀音淚,夾在手中把玩。
觀音淚上沾著血,凝聚到尖端形成血滴,緩緩滴落,跌進泥地消失不見。
“你……你真是唐門的人?”土匪頭子滿面驚懼,聲音都開始顫抖。
其餘土匪見狀,不約而同停止戰鬥,茫然又恐慌地看著唐硯。
“可惜,你這雙鼠目,識得觀音淚,卻識不得人,死不足惜。”唐硯話落,手指微微一動,指間帶血的觀音淚飛射而出,刺中了土匪頭子的脖頸。
觀音淚透體銀白,似一滴淨水,懸在土匪頭子頸間,一縷陽光照射在上面,反射出刺眼光芒。
土匪頭子驚恐地張大嘴,連句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嚥了氣。
剩下的土匪見老大和倚仗的疤臉都死了,明白他們不是對手,再也沒了打劫心思,紛紛跪地求饒。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聽著他們驚惶的求饒聲,謝知熠冷哼道:“你們攔路劫財害命,過路之人向你們求饒時,你們可曾有饒過他們性命?”
饒恕?不存在的。
聽到弱者跪地求饒,他們只會更加興奮,體內潛藏的罪惡心被激發,殺的痛快淋漓,哈哈大笑。
見他們啞口無言,謝知熠語氣更冷,“既如此,你們憑什麼求饒恕?”
他本只是想詐一詐,若他們當真只求財不害命,倒也不是不能放他們一馬。
可誰曾想,這群人喪盡天良,死有餘辜!
眼見求饒無用,土匪們暗暗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起身逃跑。
“呵!還想跑。”謝知熠氣笑了,親自帶人追了上去。
“二公子。”重黎不放心的喊了一聲,欲將他拉回來。
唐硯抬手製止,“這些人武功平平,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