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探查夏寒的下落,幾日下來不由得耳聾眼花,叫苦不迭!
有了仙丹和仙藥的助力,桃子的傷勢好得奇快,三日後便能下地,只是身子虛弱得緊,走上幾步便搖搖欲墜,服侍的宮娥戰戰兢兢,生怕她磕了碰了,守得很緊,桃子能下地的訊息一下子傳遍天庭,天帝急召太白金星,詢問桃子是否可以開始救治太子,太白金星並不確定桃子那不純的鳳愁桃血脈能否解了九味真火的毒,實言說了,天帝思索一番,說是讓桃子傷好後再說。
又過了四日,桃子的傷已經好了大半,期間太白金星來過幾次,除了詢問傷勢外,還特意教了她一些運功吐納的法門,以此來加強對鳳凰的控制。
十日後桃子已經能出門走動了,只是服侍的宮娥步步緊跟,讓她好不自在,她幾次經過旁邊的一座偏殿,都注意到有重兵看守而且殿門緊閉,似乎裡面關著什麼重要的人物或者是藏著什麼寶物,看的次數多了,不免好奇,索性問了問緊隨的宮娥:“那裡面關著什麼人麼,這麼大的陣仗?”
宮娥道:“具體情況奴婢也不清楚,不過好像聽人說裡面住著兩個美人,一個是天庭從東海請過來給西王母娘娘瞧病的神醫,另一個是廣寒宮的嫦娥仙子。”
桃子道:“嫦娥仙子?原來民間的傳說是真的,世間真的有嫦娥仙子,聽說嫦娥仙子美貌傾城,實是三界第一美人,是與不是?”
宮娥道:“奴婢曾在蟠桃宴上伺候過,有幸見過嫦娥仙子,的確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美人,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據看守計程車兵說與嫦娥仙子在一起的那個神醫也是個難得的美人,與嫦娥仙子比也不遑多讓呢!”
桃子頓時聯想到了什麼,問道:“剛才你說那神醫是哪裡來的?”
“東海。”
“東海,神醫,美人……”桃子從東海聯想到了風離,又從神醫和美人聯想到了風離那精靈族人的妻子,東海龍後!
夜晚將近,天庭一片寂靜,哪怕是白天也同樣的寂靜,只是夜晚更給人一種寒冷的感覺,桃子的法力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尋常的宮娥自然不是她的對手,趁她們熟睡使了個定身法,自己一個走出了殿門,旁邊的大殿中隱隱還有火光,看守的原本是護龍衛,但見東海沒什麼異動,便換了尋常士兵看守,桃子故意弄出了動靜,引開了他們,悄悄地潛了進去。
輾轉到了寢殿,燈火映照下果然有兩個影子,光看影子便能瞧出這二人驚世駭俗的美貌。所謂美人在骨不在皮,骨相之美一個剪影便足夠瞧清了。
桃子隱藏了氣息,藏於屏風之後,悄悄看了二人一眼,一個背對,另一個倒是看得真切,果然是那東海龍後,風離的妻子小樓!
自東海城外一見,桃子就沒給過小樓半點好臉色,此時在天庭遇見,竟還是有股莫名的恨意,她也不知道恨的是小樓還是風離,除了恨意,她還有很多不解,這些不解又都是難以啟齒去問風離的,她端著“人妻”的身份,這些事風離要是不說,她永遠不會去問,比如他為何會這樣快娶妻,又為何娶的不是先前抱在懷裡的那個女子?
這些話問風離不合適,但是女人與女人之間便沒有那麼多的不便,她幾次想走出屏風問個究竟,但每次又都退了回來,她想了想,自己似乎並沒有資格問這些,她已經嫁人了,雖說沒有夫妻之實,卻有夫妻之名!
“娘,天庭著實不是什麼好地方,冷冷清清,只怕您的廣寒宮也好不了哪裡去,您為何執意要待在這兒,千年清修,當真一點也不想念女兒嗎?”
嫦娥道:“當年你胎死腹中,那時我不過是一凡間民婦,死而復生之事半點也不敢想,後來賊人迫害,我被迫服下仙藥,離開了你爹爹,世人都道是我嫦娥貪圖天上的榮華富貴,永生不死,其中的無可奈何,他們又如何知曉?”說到傷心處,竟有些哽咽。
小樓的心忽然疼了一下,忙轉了個笑臉:“娘,女兒不過隨口一問,您還當真了,肯定是爹爹保佑,你我母女才能團聚,能與孃親見上一面,女兒也算不枉此生。”
嫦娥道:“為孃的總是對你不住,生兒不養,不配為人母,好在婆婆她保住了你的性命,也算替我免去一些罪孽。說起來,婆婆她雖然平日裡不苟言笑,可對我還是極好的,不知她老人家身體是否康健?”
“夕姥姥……哦,不,祖母她身子健朗,只是爹爹鬱鬱而終,害她哭瞎了雙眼……”
嫦娥滿心愧疚地說道:“終究還是因為我,我果真是一個不祥之人。”
小樓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