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拍門,你有城牆又如何?”
秦澈道:“可屬下覺得此局我必勝,便不回防了,只需瞧瞧誰的動作更快!”說罷,將自己的兵又逼近一格。
“跳馬將軍,死棋了。”
秦澈的將軍前方和左方都被自己計程車擋住,唯一能走的右方卻是蟄心另一匹馬的馬腳,自己的車遠在他方,別不到馬腳,他攤了攤手,說道:“屬下輸了。”
蟄心道:“你一味求勝,卻忽視了自己這樣明顯的破綻,註定了要敗。”
風離觀了棋局,覺得蟄心話裡有話,正要開口,蟄心便道:“東海危在旦夕,而本座要靠著這海靈根療愈內傷,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我知道風兄弟找我的目的,達橫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辦,若不出意外,東海之危可解。”
風離道:“這樣最好,否則東海一旦落入達橫之手,我這東海龍王的位置也就形同虛設,以後更不要提什麼號令四海龍族的話,這大大不利於你我的攻天大計!”
蟄心道:“本座自然明白,風兄弟還請寬心,達橫他絕打不進東海……”
風離清楚堂堂魔族聖君的話有多少分量,況且關於魔族自身利益,他這樣信誓旦旦,風離心中如同吃下了顆定心丸。
這時秦澈插了一句:“風離兄弟來了這麼久,可發現夏寒仙子不在這裡了?”
風離急道:“魔君不會是派了她去解除東海危機嗎?”
蟄心笑道:“風兄弟稍安,本座怎會讓仙子以身犯險?仙子她早已經離開了,說是去玄林秘境找幫手,讓少俠你不用替她擔心……”
風離心中一緊,自言自語道:“她又一次不告而別了,難道我在她心中果真一點分量也無?”
秦澈道:“對了,藉助那三顆神藥,夏寒仙子身上的火毒已經解除,廢了尊上不少真力呢!”
風離抱拳道:“有勞聖君。”
蟄心微笑不語。
秦澈道:“我魔族探子來報,達橫並沒有撤退而是在五百里外安營紮寨,之前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是為了調虎離山,現在三龍王不在東海,達橫的大軍現下只怕已經在三十里開外了!風離兄弟還是快些回去做些準備,雖說是必勝的仗,但還是需要防範一下,做做樣子也好嘛!”
說著說著遞給風離一隻通體漆黑的海螺,並讓風離附耳過去……
秦澈的話頗有意味,似乎勝券在握一般,沒落的魔族究竟還剩下多少能力風離無從知曉,但總覺得是那麼的深不可測!
風離一出魔族大殿就聽到了外面的鐘聲,於是加快了腳步……東海龍族再次齊聚大廳,探子來報,達橫已經在十里開外,片刻就到!龍族眾人一致決定死守不攻,等待三海援軍,風離緊握著那隻海螺,心中始終惴惴不安。
達橫到了!
身後密密麻麻看不到盡頭的鮫人族戰士身著重甲,手中卻無任何兵刃,他們目光凝視前方,沒發出一絲聲響,死一般得寂靜!
東海外城之上,龍族內宗一字排開,弓箭手對準敵軍,弓已拉滿,箭在弦上!這種經過特殊改裝過的弓箭,在水裡也能爆發出和陸地上一樣的威力!
達橫騎著一匹碧水長毛獸,單槍匹馬地出了陣營,此人身材魁梧,身著墨綠色戰甲,耳朵上長著高過腦袋的硬毛,深藍色的眼眸透著一股肅殺之氣,他高聲喊道:“聽聞廣德王敖廣君仙逝,每每念及本尊與他往日的情分,都不免痛心惋惜,以至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於是特來悼念,以表我心,可為何東海城門緊閉,拒本尊於門外,是何道理?”
風離聽達橫說話中氣十足,想來身體康健得很,單靠小小一隻海螺真的能打退他?
敖瞬輕聲道:“你瞧他身後的鮫人族,大部分竟都分出了雙腿,可見都是鮫人脈三境以上的戰士,這樣的陣勢怕是鮫人族的精英傾巢而出了!”
風離聽敖瞬粗略介紹過鮫人族的情況,鮫人族所修的脈絡為特有的鮫人脈,與龍脈相似,非鮫人不可修習,鮫人族本是人身魚尾,鮫人脈修習至第三境便會化出雙腿,除了一些特有的症狀,外觀與人類無異。
鮫人脈是最適合在水中修習的脈絡,對於鮫人族來說,水便是他們最好的武器,像達橫這樣鮫人脈六境的高手,舉手投足間便能製造出一場海嘯,聽聞鮫人脈修煉到七境能將海水倒灌到天上,水淹凌霄寶殿,當然這只是傳言而已,達橫已是鮫人一脈有據可查的最強之人!
“怎麼,老龍王死後,東海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嗎?新龍王是哪個,站出來讓叔伯我瞧瞧!”達橫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