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乘家的喜宴上,往來賓客絡繹不絕,公乘家的門童在大門處登記一位位貴賓。
公乘家和端木家龐大的關係網使得來賓直接擺出千席宴,一桌桌的酒席鋪滿龐大的公乘家宅。
天上的禁飛禁制也被限時解除掉,公乘家的防禦法陣也因此關閉。
一位位勢力和實力不凡的坐在大堂內由公乘德曜親自陪護,往來引路的小廝來往不斷,侍女忙著上果盤添茶水。
梁丘婉清悄然已經溜進公乘家的婚宴上,面覆紗巾跟在自己閨蜜身邊。
西西宇此時正在家中呼呼大睡,身邊散落著一地酒罈和一封信紙。
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對抗藥勁,體內靈力紊亂無法調動。
昨日師姐以悲傷為由強行拉著自己喝了大半夜的酒,自己也沒有過多的防備。
但酒水中被下入了奇毒,一種令自己靈力紊亂難以調動,另一種肢體癱瘓不協調,還有一種助眠的迷藥。
緊閉的眼閉中眼睛亂轉,自己身上的藥效估計要兩天才能散去。
自己這個師姐心思縝密,下毒都下的這麼齊全,自己像攤爛肉一般躺在床上。
龐大的靈力開始溢位體外,想要依靠儲物袋中的傀儡幫助自己恢復行動力。
以往一個念頭手就可以完成的舉動,此時艱難無比。
一隻傀儡小狗出現緩緩爬去找徐老,依舊是上次的那隻送大補湯的傀儡。
不過此時徐老並不在櫃檯裡,店裡看著到來的啊大啊二疑惑不解。
“西西宇師兄的傀儡是來找徐老的嗎?不過徐老去參加婚宴去了”
“隨手將小狗放在櫃檯上,就繼續看起店來”
左等右等不來人,無奈嘗試控制著其它傀儡給自己餵了一把解毒丹。
“師姐呀,師姐你可不能有事!”
“否則我定血洗公乘家為你報仇!!!”
婚宴上,大紅蓋頭的端木琴雪緩緩被陪嫁丫鬟引導至大堂外。
院子裡的賓客不斷傳來祝福和議論聲。
“這公乘家和端木家聯姻那豈不是谷陽城最大的勢力?”
“誰說不是呢?”
“聽說這端木琴雪也是個大美人,著公乘家的小子真有福氣”
“他們門當戶對,兩家聯姻更是強強聯手,珠聯璧合”
角落裡梁丘婉清聽著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耐,一邊的閨蜜胳膊輕挽著示意冷靜。
面紗下的臉上再添三分冷色。
新郎公乘夢竹今日身著大紅喜袍,依舊是那副大家公子哥的樣子,只不過嘴角更多兩分玩世不恭和瀟灑不羈。
大堂坐著公乘德曜和親家端木冠玉夫婦。
隨著兩對新人逐漸的靠近走在一起,地下的賓客都在紛紛送上祝福。
人群中的梁丘婉清手持靈劍,在一眾人的圍觀驚訝和議論中走上臺去。
身上的素白衣衫隨著每一步都燃燒掉落一點,走到公乘夢竹面前的時候身上恰好顯露出大紅嫁衣。
公乘夢竹冷淡的眼神,最好勾起一抹弧度暗道:“這就是你心上人梁丘婉清嗎?不錯,有意思”
“婉清你為何要來?不怕走不出我公乘家的大門嗎?”
梁丘婉清複雜的看著和記憶中判若兩人的公乘夢竹,嘴唇囁嚅道:“怎麼?有了新人忘舊人?”
公乘夢竹臉上神情恍惚脫口而出。
“我不想你有事,我…”
梁丘婉清掄起巴掌直接扇向公乘夢竹,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落下。
底下一眾賓客開始不斷議論,一些人更是看起來公乘家的笑話。
大婚之日被人擾亂婚禮不說,這個時候還不見家丁護院出場,這公乘家真是分歧嚴重怪不得有傾覆之相。
“這女的是誰?怎麼敢來婚宴上鬧事”
“你不知道了吧,這是靈劍宗長老的女兒,身後有元嬰大能撐腰能”
“這下有好戲看了”
夢竹公乘嘴角揚起絲毫不在意打上臉上的巴掌,饒有興趣的看著梁丘婉清詢問。
“你打我幹嘛?出氣?你你打死我好了”
梁丘婉清聽到後臉上豆大的淚珠流下。
“公乘夢竹家族就這麼重要嗎?你我可以私奔浪跡天涯的呀”
夢竹公乘嘴角一扯譏笑出聲。
“浪跡天涯?還是做大少爺舒服?”
就在梁丘婉清想要開口反駁時一陣嬌喝傳,梁丘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