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辦法？”沉默一會兒後，李時又問道，語氣卻低沉不少。

眼看二人搖頭，李時眼神黯淡下去，無奈嘆氣：“我自認看的明白，想不到死的卻會是我。”

楊九輕輕咳了幾聲，看向倒地的劉衝。

“你！算了，”李時又要動怒，卻突然洩了氣，“也不知你是哪派的，不過世間法門太多，我也未必聽過。”

“所以，你開始的慌張無措，都是裝的？為了引我們放鬆警惕，好發動雷法？”他向楊九問道。

“呃，其實倒不是因為被你們圍起來慌，張氏二人的鎖氣機其實鎖不住我，好歹我也是可以內閉五行的。”楊九揉著腦袋。

他已經默唸數遍凝神訣，卻沒什麼效果，給自己診斷了一下，覺得這估計可以算是魂魄扭傷。

“那你與張思潭對話的時候，幾次猶豫是為什麼？”李時瞥他一眼。

“呃，我，實在是怕犯了殺孽。”楊九答的誠懇。

“很好，”李時笑了起來，“你們師門竟有這規矩？哈哈哈哈，大夥為了長生，為了榮華，為了享樂，哪個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他看向包玄：“就算你們博聞宗，不以戰鬥為長，難道平日裡殺人少了？”

“我那都是迫不得已！”包玄爭辯道，“要情報卻不想付錢沒，還想逼問我，這能怪誰？”

楊九好奇：“你們不修心，就不怕反噬嗎？我可聽說現今修士，每進一步都是生死關劫。”

包玄看向他，有些無語：“楊兄，修行號稱逆天而為，步步險途不是應該的嗎？何況，現在丹藥充足，修士進階時身亡的已經少多了。”

這都誰傳的法！楊九無語，逆天而行還有後面呢？逆天而行，盜天之機，誰讓你們硬上了？

說來他接管身體的時候，楊憲之也處在生死關卡，這身內傷就是他那兒來的。

因為此地練氣到煉神的的關卡名為真氣歸流，需要把一開始遍佈全身的真氣引入經脈。

但他們似乎不重視經脈內視，只會內視三竅：上中下三丹田。

所以真氣能不能入脈成了看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