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駙馬，”龍南蓮的聲音傳入他腦海，“不管你目的如何，入了世俗，總歸是要按世俗的規矩走的。”

楊九看他一眼，這尊大神怎麼動不動跳動別人靈魂？

羅凌菲也這樣，甚至比他還惡劣，不知道這些大修都什麼毛病。

“國公爺，不知那個楊家現在情況如何？”楊九總覺得一切都草率了些。

見楊九願意交流，龍南蓮來了些精神：“楊家嘛，不過是五龍與四相互相讓個面子而已，羅殿下當然敵手難找，

但那也不過是小國宗門而已，對我等十二道國，總要互相留些臉面。”

心虛了，楊九確認道。

“殿下想要道源，給他便是，但是楊家嘛，總得留下些代價，這個代價讓楊族長來就不錯。”龍公爺有些得意。

“可傳聞不是說要統一......”楊九好奇，他方外之人習慣了，總是忘了所謂上下尊卑這事，反而打聽起來。

“哈哈，外間瞎傳而已，其實我等真正共識是從各種道源中，收集齊十二長生序，構建一個靈氣自在迴圈的秩序，從此讓彌散的死氣也有約束。”

十二長生？又是一個熟悉的名詞，楊九疑惑起來，這要不是做夢的話，這地方跟自家道門肯定有什麼聯絡！

“國公爺說的十二長生，可是長生、沐浴、冠帶、臨官、帝旺、衰、病、死、墓、絕、胎、養？”楊九直接問了出來。

“正......正是，”一向淡定傲然的龍國公突然結巴了一下，“楊公子，你們這派，竟然也看到這一步了？

這十二長生序，可不過剛出現百年而已，難道？”

沒有難道，我蒙的，楊九暗道，不過，這些加上那個命格，卻是把天文地理，干支五行都包括了，這麼看來，自己以為殘缺的奇門和大玄空之類，有可能可以發揮全部威能。

“在下剛從荒寂之地出來，那裡死氣確實嚴重，不過，公爺，這裡似乎死氣影響也不大嘛。”楊九現在覺得呼吸都無比舒適。

“不大？對你我當然不大，你問問這位，”他一指包玄，“這位......那誰。”

包玄看他指過來，嚇得一哆嗦，不過還是走出來，兩手合十，兩眼閉起，一副就要就義的模樣。

龍南蓮的隨人走出一位，拿出一顆珠子對著包玄一照。

一個虛影自他體內走了出來，分明是另一個包玄。

只是這個走出的包玄魂魄明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