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差爺,你可安......咳咳咳咳,你可看著精神頭不錯嘛。”
話到一半,楊九趕緊改口,人家怎麼看都是不怎麼安,甚至都可以說實慘,自己這話說著特別像嘲諷。
身為修道之人,不能這樣,要對人心懷善念,心存憐憫,他默默告誡自己。
畢竟他這模樣,估摸著與自己脫不開關係。
正敷衍瞎聊,差役手頭牽的一頭狗形役獸,
突然對著楊九三人低吼起來,兩隻青色眼睛死盯他們不放。
於此同時,吳冷安腰間一個短棒似的法器,也突然吱吱亂響。
他趕緊對著那東西拍了一下,吱吱聲安靜下來,又對一旁的差役厲聲呵斥:
“怎麼回事!駙馬爺在這裡,不知道看好手裡畜生?擾了駙馬爺心情,你們擔得起嗎?”
差役唯唯諾諾,連連道歉。
包玄看這情景,身板都挺了不少,一副有榮具焉的模樣。
邱映容眼珠轉了轉,幾人身上巡視一番,依舊看著楊九一臉仰慕。
擺擺手安撫著差役,楊九也看似淡定依舊,心裡卻連連嘆氣:
趕緊走,拾掇完這些亂事趕緊走!這些人對自己越是恭敬,越是表明麻煩絕對不小!
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身邊還淨是幾百年,上千年,甚至萬年、十萬百萬年的老怪物,我一青澀小年輕,玩的過他們?
玩不過怎麼辦?迎難而上?
想都別想!
道爺怎麼會主動給自己找不自在?當然是得躲啊,躲了多清淨,多省力,多不勞心?
劍法、術法不過是出於興趣,遁法、輕功才是他的愛好,各種隱匿藏蹤術法也是。
眼下這樣子,只怕自己已經被盯上了,昨晚去邱映容的私宅,雖然明面上沒人看到,誰知暗地裡有沒有。
楊九越想越頭大。
果然江湖故事替代不了江湖經驗,反應又慢了。
等有了機會,先畫他幾千張隱匿符、匿蹤符,躲它個幾百年。
楊道爺對自己的符籙法器計劃作出細節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