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霽歧面色沉靜如水,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般穩穩站立著,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毫無波瀾地迎接著平等院鳳凰那滿含輕蔑與質疑的目光。
面對如此挑釁意味十足的注視,南霽歧僅僅只是雲淡風輕地微微一笑,然後用一種不緊不慢、從容不迫的語氣淡淡地回應道。
“哦?是嗎?”
當話題轉到亞久津目前仍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況時,南霽歧原本緊繃的心絃稍微鬆弛了些許。
然而,平等院鳳凰對於此事卻表現得異常冷漠,彷彿這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一般。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緊接著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毫不留情地說道。
“就算這位現在昏迷不醒又如何?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什麼嗎?雖然說在你們這一輩當中,你的確算得上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敵,但歸根結底,你終究還是受到了諸多限制。”
令人意外的是,聽完這番話後,南霽歧不僅沒有絲毫動怒,反而出人意料地點了點頭,似乎對平等院鳳凰給出的這個評價表示認同。
就在此刻,平等院鳳凰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念頭,令他原本滔滔不絕的話語戛然而止。
只見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是突然間想起了某件至關重要之事,隨後話鋒急轉直下,毫無徵兆地提起了去年發生在德國訓練營中的那一場激烈對決——南霽歧對陣丹克馬爾!
隨著這幾個字從平等院鳳凰口中緩緩吐出,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他的目光漸漸凝固,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很明顯,對於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以及南霽歧曾前往德國 U17 的這段經歷,他竟然一無所知。
在此之前,恐怕連霓虹國的眾多人士都未曾聽聞過南霽歧竟有著如此不為人知的過去。
回憶起當初教練毫不遲疑地將南霽歧視作日本代表隊未來核心人物時的情景,平等院鳳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不滿之情。
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一直以來所堅守的地位受到了威脅,讓他無法釋懷。
儘管如此,他內心深處其實並沒有真切地感受到來自南霽歧的那種足以令他寢食難安的巨大威脅。
或許在他看來,南霽歧固然實力強勁,但要想真正超越自己,恐怕並非易事。
緊接著,平等院鳳凰向南霽歧發出了前往 U17 訓練營的邀請。
然而讓人倍感驚詫的是,南霽歧就好像對此事早已瞭然於胸一樣,不僅如此,他竟然還面帶幾絲戲謔之色.
用一種輕佻的口吻回應道:“哎呀呀,這所謂的邀請居然來得這麼晚啊!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到底在磨蹭些什麼呢?”
話一出口,只見他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裡閃爍著饒有興味的光芒,緊接著便開始上上下下地將站在自己面前、此刻正一臉陰沉且面色不佳的平等院鳳凰仔仔細細地打量起來。
在經過一番審視之後,南霽歧微微揚起下巴,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以略帶調侃之意的語氣接著說道:“我說你們吶,對於挑選說客這件事情,眼光也未免太差勁了點吧?怎麼會選到這樣一個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心情不怎麼美妙的傢伙來呢?”
聽到這番話語,平等院鳳凰頓時怒不可遏,他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向南霽歧,咬牙切齒地吼道:“哼,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極的臭小子!”
平等院鳳凰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他心裡清楚,眼前這個南霽歧所知道的事情恐怕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多得多,不過這樣一來,接下來的事情倒也能更順利地進行下去了。
他一臉嚴肅地向南霽歧傳達了一個訊息,表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急需南霽歧親自回到 U17 去處理一下。
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讓南霽歧感到有些意外,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當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網球部的更衣室內,大石、菊丸等人正準備開始新一天的訓練,卻突然得知南霽歧要請假離開的訊息。
他們的臉上都不禁露出了驚訝而又略帶疑惑的表情,彷彿是在詢問:“怎麼會這樣突然?”
眾人紛紛圍攏過來,將南霽歧團團圍住,關切的目光中透露出對這位隊友深深的關心。
他們七嘴八舌地詢問著,試圖從南霽歧的口中瞭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否需要他們的幫助。
面對隊友們的熱情詢問,南霽歧微笑著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