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霽歧卻並未有絲毫退卻之意。
他輕輕瞟了眼一旁微笑的大和部長,那眼神中不僅有著不屑,更藏著一抹深邃的洞察,彷彿能穿透一切表象,直擊本質:“我只是對網球部那些陳腐守舊的規矩感到不解。一個真正卓越的團隊,應當如海納百川,接納並融合各種聲音與理念,而非像現在這般,自我設限,拘泥於舊規。”
“你這小子,未免太過囂張!”一位學長終於按捺不住,怒喝出聲。
“怎敢如此無禮地與教練和部長對話!”另一位學長也附和道,語氣中滿是憤慨。
“簡直是目中無人,毫無規矩可言!”周圍看熱鬧的學長們紛紛站出,為龍崎教練打抱不平。在他們眼中,南霽歧這個初來乍到的小子,竟敢在網球部這個神聖之地大放厥詞,挑戰權威,簡直是不可饒恕。
然而,在這些學長們義憤填膺的外表下,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敬畏。他們深知,自己之所以能升到二三年級,成為正選,是經歷了無數汗水與努力的結果。
若真因南霽歧幾句話就讓教練改了規矩,那他們這些實力稍弱的成員,豈不是要為一年級新生服務?這種念頭讓他們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與恐慌。
面對幾位氣急敗壞的學長,南霽歧依舊面不改色,他的聲音冷靜而清晰:“規矩?哼,我只知道,強者制定規則,弱者遵循規則。而現在,你們,不過是規則的遵守者罷了。網球部,難道不應該是以實力為尊的地方嗎?年齡與資歷,不過是浮雲,唯有實力,才是硬道理。”
“你這狂妄的小子!”幾位脾氣暴躁的學長再也按捺不住,紛紛想要衝上前來教訓南霽歧。但就在這時,龍崎教練卻大喝一聲:“夠了!”她的聲音如雷鳴般響起,瞬間控制住了局面,不讓事態進一步惡化。
龍崎教練的臉色鐵青,雙眼冒著怒火,滿是皺紋的臉頰因憤怒而顯得更加猙獰。她緊緊盯著南霽歧,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網球部的規矩就是規矩!若不能忍受,便離開網球部!”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然而,南霽歧卻並未被嚇倒。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與堅定:“規矩?規矩不過是人定的,而人是活的。若規矩已成為網球部發展的絆腳石,那我們就應勇敢地打破它,創造新的規矩!”
龍崎教練聞言,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她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狂妄的學生!但她也意識到,南霽歧的話雖刺耳,卻並非毫無道理。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你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了!網球部的規矩是經過歷代前輩們的檢驗與傳承的,豈是你一個新生所能輕易改變的!”
南霽歧卻並未打算就此罷休。他大步走到龍崎教練面前,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讓一年級鍛鍊體力、技術和基礎是吧?那麼也就是說,現在這幾位學長的實力和基礎都是讓您滿意的了?”
龍崎教練雖然恨不得立刻將南霽歧趕出網球部,但她還是強忍著怒火說道:“他們都是透過社內選拔出來的正選,實力自然毋庸置疑。”
“既然他們讓您如此滿意,那我就跟他們打一場好了。”南霽歧的語氣平靜而堅定,彷彿在說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什麼?你要跟他們打一場?”龍崎教練聞言不禁愣住了。她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狂妄的學生,竟然敢一個人挑戰整個網球部的正選隊伍!
然而,南霽歧卻並未在意龍崎教練的驚訝與憤怒。
他只是冷冷一笑,嘲弄地看著那些惱羞成怒的學長:“我為什麼要給比我弱的人撿球?在這個賽場上,只有實力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垃圾就應該回到垃圾桶裡,如果他們沒有實力贏過我,那麼他們就沒有資格讓我為他們服務。”
這番話徹底激怒了那些正選隊員們。
他們一個個色厲內荏地喊道:“小子!你少自大了!”
“居然敢一個人挑戰我們一群人!”
“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但南霽歧卻並未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龍崎教練說道:“教練!您就答應我這個要求吧!如果我能贏過他們,那麼從今以後網球部的規矩就由我來定!如果您不同意的話,那麼我就只能離開網球部了!”
龍崎教練看著眼神堅定如鐵的南霽歧,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她意識到,這個新來的學生絕非池中之物。他有著超越常人的實力和自信,更有著敢於挑戰權威的勇氣和決心。如果她不同意他的要求,那麼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