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害怕了?沒什麼,不用怕,我只是把你給清懿的傷害還一點給你罷了。”
沈雲舒的手無情地掐上了夕玫的臉,笑容轉瞬歸於虛無,眼底透出無盡的恨意:“你看起來好像對自己的長相挺得意的,不知被毀掉之後那個男人是否還會對你有興趣呢?”
“不要……不要!”那與被自己毀掉的一模一樣的臉上流露出難掩的得意與興奮,邪魅,無情。
“不!”
在夕玫的慘叫中,沈雲舒無情地以獄雷燒灼著夕玫的每一寸面板,黑煙滾滾,刺耳的雷擊聲此刻在她耳中是那般悅耳。
“沈雲舒,夠了。”聽著夕玫的慘叫許清懿不由皺了皺眉頭,她討厭這個聲音,在詔死獄中她已經受夠了這種聲音。
沈雲舒鬆開了手,那張豔麗的臉在雷擊之下已成了焦炭一般,看不出原先的面目。她只是平靜地看著許清懿,淡淡地問道:“清懿,夠了嗎?她毀了你的臉,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過分嗎?我們身陷囹圄之時他們為我們考慮過嗎?這麼好的機會,不該讓他們自己體會一下他們的罪孽嗎?”
“你們兩個該死的賤人,你們身上流淌的血液才是真正罪孽!”
“閉嘴!”許清懿的手穿透了夕玫的胸口,制止了她的話語。
夕玫喉底湧出一股鮮血,再也無力言語,只是恨恨地,恨恨地看著許清懿和沈雲舒,仰面倒下。
“清懿……你……”
“走吧,毓兒姐在等我們。”
沈雲舒看著許清懿離去的背影,只是微微一愣,隨即快步跟上。
清懿,你能聽見的對吧?我是守護你的影子,你的一切想法,便是我的意願。你遏制了自己的本性,製造出了堅強的外殼,只是冷漠的外表下,那顆心卻依舊無法除去那最初善良的天性,比我心軟的你,真的可以守住我們的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