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眼中與草芥無異!”
“簡直反了!密衛,給朕先拿下這廝!”現在無暇他顧,許清懿那邊等她出現後再說。
葉雨冷眸微睨,語似無意地提醒道:“別忘了你們是誰訓練出來的。”
只一言,便讓已欲動手的密衛停住了腳步,親眼見識了神華宮的可怕他們豈敢隨便對宮主的親信動手。
“葉雨,你暫且先退下。”僵持之下劉之毓只得出面調停。葉雨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骨子裡那股傲勁難以馴服,特別是在涉及清懿和兮兒的事情之時除了清懿之外簡直無人可阻止他。
“抱歉,大小姐,小姐臨行前已有交代,我必須保護好藍姑娘和那啥,此事恕難從命。”葉雨依然持劍傲立,不為所動。
“你!”劉之毓一時氣結,待清懿歸來一定得讓她好好管教他一番。無奈,劉之毓只得轉向上官天翊,陪笑道歉道:“陛下,葉雨頂撞聖顏雖是有罪,但其亦是遵命行事,望陛下寬恕其罪。”
收到劉之毓往上官韜身上所示目光上官天翊自然明白劉之毓欲言何事,此雖為許清懿的身體卻實為上官韜所控制,一旦衝突再起他和上官韜間的裂縫怕是更難以彌合。只是刺駕弒君如此大的罪名冷太后那邊是不可能輕易搪塞過去的。
無奈,上官天翊只得下令:“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先將那白衣女子帶走,待查清事情真相後再行論處。”
劉之毓輕舒一口氣,此事藍若冰應是被人嫁禍,目標恐是她背後的雨軒宮,但礙於清懿和上官韜之面皇帝應該不會為難她,只待清懿歸來應該會有解決辦法。
密衛正欲上前抓人,幾道寒光掠過臉頰,留下絲絲血痕。抬眼,上官韜手中的虛魂引寒氣愈重,眼中的殺意陰寒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我再說一遍,任何人敢動若冰一根寒毛,殺無赦!”
看著上官韜特意在自己臉上停留的視線上官天翊心頭一驚,這女子真的只是他的師妹嗎?韜韜竟為她不惜與自己反目?
上官天翊聰明一世卻也忘了,上官韜自幼年心理便蒙上陰影,若無那一抹天真無邪如陽光一般和煦的笑容時刻溫暖著他的心,他的性格豈能沒有陰鷙的偏執?
眼前森寒的冷光和上官韜傲立的背影模糊了藍若冰的視線,不論何時,不論形勢如何險惡,他總能在第一時刻挺身相護,讓她一顆芳心如何不為他沉淪。自小就是他陪著自己胡鬧,滿足自己的一切要求,共飲她的縷縷哀思,而自己,卻一直是拖累他的包袱,這並非她所願。
藍若冰欲提步上前,她不能讓自己的千晝哥哥為她和他好不容易相見的家人決裂,卻在抬足之際被一隻溫暖的手從身後拉住。
“若冰,不用擔心,小姐有令,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軒轅兮兒展開雷玉扇,與葉雨相視一笑,與上官韜共同將藍若冰緊緊護在身後,形勢再次一觸即發。
“反了!反了!皇兒怎能任這一群逆賊在王府中如此猖狂!”
面對冷太后的盛怒上官天翊也甚是無力,陌輕羽和上官博雖想插手卻不能洩露現在上官韜的身份,只得護住舒彩音不讓她受到誤傷,局勢漸漸開始陷入死局。
葉雨與兮兒都是許清懿親手所救,向來只聽從她一人的命令,發展成現在的局勢劉之毓已經無能為力,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不知所蹤的許清懿快點回來。
“葉雨,兮兒,退下!”或許是劉之毓的祈禱起了作用,一道清冷熟悉的話語自外邊悠悠傳入,不多時一襲紅袍進入了眾人的視線。
許清懿施然走到眾人面前,不悅的眼神瞥向葉雨與兮兒:“還不快退下!”
見許清懿發怒二人不敢再逗留,立刻抽身回到後方。
待葉雨二人退下,許清懿轉身向上官天翊和冷太后行禮道:“孩兒給父皇,皇祖母請安。”
“你就是韜韜?”冷太后看著眼前一表人才的男子驚訝地問道。沒想到十年磨難非但沒有折損他的風華,反倒為其加添了一分成熟。
“是的,皇祖母。不知今日發生何事,竟如此大動干戈?”
“哼!那女子涉嫌刺駕,查若屬實,其罪當誅!”
“是嗎?皇祖母也說需查證屬實,這麼說來目前並無法確定若冰與此有關吧?”許清懿敏銳地抓住冷太后言語中的漏洞,“適才有人告知韜兒端妃乃昨日買兇之人,但並無實證,韜兒並不相信,想必皇祖母也不相信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冷太后不自然地笑了笑,端妃之事本就是她此行的目的,此時他刻意提起怕是在暗示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