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惡劣的玩笑。”
“不,毓兒姑娘,她說的是真的。”上官韜見許清懿也出現了和自己一樣的狀況,便上前為她證明道。
“什麼!”劉之毓,葉雨和軒轅兮兒都被嚇了一跳,如果只有一個人說這樣的話那就可能是假話,但兩個當事人都這麼說事情就瞬間變得詭異複雜了。
“小姐,小姐,這是怎麼回事?”軒轅兮兒都不知應該看著誰了。
雖然外表已經是上官韜的樣子,但許清懿所散發出的那種清冷平靜的氣息卻讓人不得不去相信這一切可能都是事實。
屋外人多口雜,許清懿將眾人招進屋內後才慢悠悠地回答道:“看這情形我們應該是中了南疆的移魂蠱了”
“移魂蠱?”上官韜還是第一次聽過這種蠱。
“這移魂蠱是南疆特有的幾種奇蠱之一,必須在不長的時間內將雌雄蠱蟲分別種入兩個人的體內。蠱蟲會經由靈氣相連線,將中蠱者的所有感覺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自身對其所做出的反應也一併轉移,造成的感覺就是兩個人交換了身體。”
“那就是說其實我們的意識扔在原本的身體裡?”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奇妙的東西,只是到底是何人出於何種目的將這種蠱蟲種入自己體內?
“對。只是相當於我的意識在我的體內動用你的感官,控制你的身體。”許清懿點點頭。
“清懿,你對這件事有眉目了嗎?”雖然還是難以置信,但劉之毓相信許清懿還不至於無聊到開這種玩笑。
“大概吧。我想蠱蟲應該是在我們中劍的時候由那兩個黑衣人種下。”
“可是當時他們偷襲完後馬上就逃離了,根本沒有可能下蠱啊。”劉之毓不解,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那兩個人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下如此迅速地下蠱呢?
“我想蠱蟲應該是被冰封在那兩把劍中吧。只要待冰融化蠱蟲就自然而然地種入體內了。”
許清懿讚賞地看著上官韜,這男子果然思敏過人,每次都能從小地方發現問題的所在。
“小姐,那麼這移魂蠱可有破解之法?”葉雨迫不及待地問道,要他看著小姐的身體被那個可惡的男人控制真是一種折磨。
“當然。把蠱蟲清掉就行了。”
“真的嗎?”要他頂著一個女孩子的身體生活他可受不了。
“對。但是你願意嗎?”許清懿目光灼灼地看著上官韜。
上官韜被看得有些發毛,莫名其妙地問道:“能恢復原狀我自然樂見其成,為何問我是否願意?”
“因為解藥在皇宮裡。”
“皇宮?”
“在我們沒有母蠱的情況下想要解蠱需要獄雷蓮,而這種花,只在皇城禁地裡有。所以,想要解蠱,你就必須恢復瑞王的身份,明白嗎?”
上官韜沉默不語。
皇宮,瑞王。這些他本想忘卻的傷疤卻被許清懿無情地挖開,鮮血淋漓。十年前他被淚水衝離他所依靠的親人,獨自一人在荒山中鬥野獸,躲妖魔,挖樹根,啃樹皮,風餐露宿,在他心中刻下一道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而十年後的現在,他是否還能若無其事地融入那個所謂的家?
上官韜臉上的陰晴不定一覽無餘,略微一想,許清懿開口說道:“其實還有另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殺了你!這樣我身上的蠱蟲失去聯絡物件自然會死亡。”
許清懿語氣中的殺氣畢露,認真的神情讓上官韜如臨大敵,一臉警戒地掃視著周圍的四人。
見上官韜如驚弓之鳥般的樣子許清懿不禁暗笑,擺擺手說道:“逗你的,如果我真想用這種方法解蠱早在來之前自盡即可。”
“……”上官韜無語,那認真的表情和凌厲的殺氣叫他怎麼敢相信那僅僅是個玩笑。
“喏,拿去看看。抱歉,我私自拆開看了,不過你要知道,受傷的不只是你,還有愛你的人。”許清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到上官韜手中。
上官韜一看,原來是上官博託玄濤帶來的信。當時事情緊急收起來後便忘了看,此時許清懿不提自己都快忘了。
“毓兒姐,葉雨,兮兒,我們先離開,讓他好好想一想吧。”許清懿轉身拂袖離開,劉之毓等人也隨後離去,留下上官韜一人持信獨留房中。
開啟早已啟封的信件,一行行蒼勁飄逸的墨跡躍然入眼,其中卻是與字型大不相符的薄思淡愁。
“韜韜:
近來可好?轉眼十年已逝,你也已由懵懂少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