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百八十萬一樣,
鍾躍民道:“多少?”
“什麼多少?”
“錢?”
鍾躍民拿過奎勇手裡的收費單,拍到女人面前。
女人冷哼聲,“你有錢付啊?裝什麼大頭……”
“啪!”一沓錢拍視窗上,“夠吧?!”
有個兩百多。
女人閉嘴了,不過臉更難看了,跟吃了死蒼蠅一樣,“二十三塊五毛六!”
付了錢,拿了取藥單子,兩人離開視窗到一邊,鍾躍民把單子給人,
“奎勇,抓緊去取藥吧。”
李奎勇道:
“躍民,咱都這麼些年沒見,一見面就讓你付錢,我……回頭等我弟借到錢,我馬上還你。”
“咱倆還需要這麼客氣,錢不急”,鍾躍民道:
“我師傅在等著我呢,先不聊了,你家還是在宣武區南橫街那邊?”
“對!”
“行,我明兒過來找你,到時細聊,我先走了!”
離開醫院,鍾躍民帶著他師傅和小陽來到大院的家,
“師傅,小陽,這就我家!”
武三看著這寬敞整潔的四合院,正房、廂房,有個七八間,獨門獨院,
“躍民,你家這四合院過去怕不是哪個王公貴族住過的吧?”
“師傅,我家這院子環境還不錯,過去我估摸著就是一小官的府邸吧,跟那些王爺、格格的相比,差遠了,人家那是五進四合院,影壁、垂花門、月亮門,什麼倒座房、後罩房、耳房等等,一應俱全。”
”這可以了,可以了!”
鍾躍民帶兩人熟悉下環境,到一廂房,
“師傅,以後你和小陽就住這兒,家裡現在就我一人住,平日裡來這邊的,就是我幾個要好哥們,歲數跟我差不多大,那些人都挺愛玩鬧的,你多擔待著點,反正隨便些著來,我家沒那麼多講究。”
“躍民,這是我打擾你們了,唉……師傅我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氣。”
鍾躍民也不多說,“師傅,那你一會還回醫院吧?”
“我還是住醫院吧,你師孃一人在那,我也不放心,讓小陽在這住,這孩子在樓道里睡了這麼些天,今天好好睡一覺。”
“那成,那你們自個收拾收拾,我回我房間了。”
第二天一早,鍾躍民在自己屋裡睡得香呢,外頭有動靜傳來,他迷糊睜眼看下窗戶外頭,天還矇矇亮,穿了衣物出門,聲音廚房那邊傳出來的,他過去一瞧,是小陽在裡頭洗漱著鍋碗瓢盆,
“小陽,這一早忙乎什麼呢?”
武陽回頭,有些欠意道:
“鍾大哥,把你吵醒了,我準備做點早飯,發現這些鍋碗瓢盆都落了不少灰,我給洗洗。”
鍾躍民進去道:
“你鍾大哥我以前在家很少做飯,來廚房頂多就是燒個水,能不落灰嘛。”
武陽疑惑,“鍾大哥,那你吃什麼啊?”
“我?”鍾躍民道:
“我一般就是去哥們家東蹭一頓,西蹭一頓,要麼直接外頭飯館。”
他一個人,實在懶得做,有空間在,坐吃山空根本不存在的。
“小陽,你也別忙乎了,廚房裡也沒米、糧、菜,回頭我去供銷社買些回來。”
“鍾大哥,我爹昨晚給我留錢了,我這邊洗好就去買”,武陽道:
“我爹說了,不能白住鍾大哥家房子,以後要眼裡有活,洗衣做飯掃地等活兒都交給我來,鍾大哥,你別看我小,家務活我都會的,鍾大哥家裡取水都方便好多,開啟水龍頭就有,我家得挑著擔子去山溝裡打水,來回一趟要半個多小時。”
窮人孩子早當家,懂事的讓人心疼,
“行,那你先忙著。”
出了廚房,簡單洗漱下,進了空間,麥子、水稻又長高了一截,肉眼可見,雞、鴨圈裡滿地白乎乎的雞、鴨蛋,個頭又大又圓呼,真特麼能下啊,一個晚上收了一小籮筐,豬圈裡那頭四百來斤的野豬已經醒來了,非常狂暴,在豬圈裡橫衝直撞,試著要逃出大石塊壘起的圈子,要不是有先見之明,加厚加高,還真扛不住這頭畜生的衝擊,裡頭還有兩頭老母豬,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他也沒管,讓這畜生折騰吧。
之前空間裡撒下的大白菜籽,已經冒出嫩芽了,大白菜生長週期短,一般兩個來月就能成熟,空間溫度適宜,又有仙泉加持,他估摸會比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