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道:“我們這是西餐廳,沒有。”
袁軍繼續道:“同志,那你們這兒有帶料加工服務嘛?俺們自己帶了餅子,能給俺燴燴不?”
女服務員臉上有些不樂意了,冷冷道:“沒有。”
“俺不讓你白服務,俺給你們加工費,俺家那塊大車店都有帶料加工,你這同志咋還瞧不起俺們鄉下人呢。”
鄭桐幾人憋著肚子笑。
鍾躍民本不想插嘴的,這劇情他熟悉啊,可能是受他附身的這個‘鍾躍民’影響,嘴上不說點不得勁,
插話道:
“同志,你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這是我家鄉下一表弟,農村人,沒見過世面,第一次來這邊消費,還以為是在農村的大車店呢,您多包涵,今兒一早還是騎著小毛驢,“嘎達,嘎達”過來的,一手還拎個大豬頭……”
鄭桐幾人憋不住,大笑起來,把女服務員氣夠嗆,
“你們到底點不點菜?”
“點點,我們點菜!”
鄭桐從袁軍手裡接過選單,道:
“同志,你別跟這幾人一般見識,一點沒文化,有辱斯文,嗯……先來個奶油沙司圓肉餅吧,按每人半斤量來上。”
女服務員正認真記著,想著總算來個正常的,哪知一聽,臉更陰沉了,
“這是一道菜,不是肉餅。”
“不可能!”鄭桐指著菜名,認真道:“同志,我可是認識字的,這不寫著餅,還是圓的。”
“哈哈哈……”袁軍幾人再也繃不住,眼淚笑出來了。
“你們……”
女服務員氣得胸口直起伏,“一幫流氓!”
氣呼呼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