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我送你們回家吧?這麼晚了,你倆姑娘自己回去,也不安全。”
“嗯!”
最後讓鄭桐幾人把他和袁軍的腳踏車給騎回去,他倆各騎周曉白、羅芸的車子,一人載一個給人送回家去,鍾躍民載著周曉白跟在後面,他轉過身見姑娘雙手抓著車架子,瑟瑟發抖的,道:
“抓著我腰,雙手揣我兜裡,貼近點,這樣就不冷了。”
周曉白羞答“嗯”一聲,照做了,感受著男人寬廣的後背,很有安全感,
”躍民,你剛乾什麼去了?”
鍾躍民沒隱瞞,把事兒一說,周曉白責怪道:
“你怎麼敢孤身一人去找那個小混蛋,剛才那麼多人抓他都讓人給跑了,人手裡還有刀。”
“我又不是跟人去打架,我也不是找他,有李奎勇在,小混蛋也不敢傷我。”
“躍民,我覺得你有時挺奇怪的,應該說是矛盾更貼切一點。”
“怎麼說?”
“你明明是大院裡的,卻能跟外面的人相處得這麼好,有這麼誠摯的兄弟情義,不是我勢利眼,咱大院孩子跟外頭普通人家孩子,不說對立吧,反正很少有合得來的。”
鍾躍民聳聳肩,
“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在我眼裡沒有院外、院內之分,嚴格說起來,我其實跟李奎勇他一樣,屬於外頭的普通人家。”
“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鍾躍民回頭道:“曉白,我要普通家庭出生,你還會跟我好嘛?”
周曉白道:“你說得好,是……是指哪方面的?”
“你說呢?”
周曉白搭鍾躍民腰上的手掐了他一天,嘟嘴生氣道: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嫌貧愛富的人嘛?才不會,我跟你說過的,喜歡一個人,看對眼,有感覺最重要,我才不會以貧富來作為擇偶的標準,按你意思,要一七八十歲的老頭是個有錢人,我還得嫁給他不是?”
鍾躍民一笑,
“我可沒說你嫌貧愛富,再說了,以你家的條件,根本不需要如此。”
“我傢什麼條件?”
“你父親是大軍區副司令,你母親機關單位當領導,你兩個哥哥哈爾濱軍事學院畢業,有文憑、有能力,加上你父親的人脈關係,以後怎麼著得混個將星,你家這條件別人基本都是高攀了。”
“你怎麼對我家這麼清楚?張海洋跟你講的?”
鍾躍民搖頭,“我自己打聽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周曉白沒好氣,”你把我當戰利品怎麼著?”
心裡甜蜜,這麼說躍民心裡也有她,不然這麼費心調查她幹嘛?
半個小時後,把人送到二號大院,門口,周曉白從後座下來,有些依依不捨,第一次覺得回家的路太短了,
“躍民,你騎我車回去吧,別走回去了。”
“行!”
鍾躍民點頭,“你倆進去吧,我們也走了。”
“哎,我……我以後可以去你家找你嘛?”
“可以啊!”鍾躍民道:
“隨時歡迎,反正我家裡沒什麼人,就我們幾個。”
周曉白和羅芸進了大院,袁軍過來,一臉疲憊,
“躍民,你載我,我可騎不動了,兒子撒謊,這羅芸別看個子不高,挺瘦弱的,分量不輕,蹬得我直喘氣,現在倆腿還酸呢。”
然後這貨直接坐前頭橫樑上了。
“……不是,大哥!”
鍾躍民無語了,
“咱倆大男人,這樣合適嘛?大晚上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回頭別讓公安逮著,治你個亂搞男男罪。”
“屁,趕緊的,回家去,幾把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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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小混蛋又捅人了,這次的受害者還是跟鍾躍民他們一個大院的,不是別人,就是未來的兵王寧偉的哥哥,訊息是二毛跑來他家告訴的,當時他們幾人正在院裡練功呢,
鍾躍民臉一沉,“人怎麼樣了?”
“不知道呢,送醫院去了,就在積水潭醫院。”
“我去看看。”
鍾躍民推上車,急匆匆離開了,趕到醫院,一番問詢,在一病房裡找到了寧群,右小腿綁著繃帶,靠床頭,面色有些虛白,不過人看著還成,至少是清醒的,邊上站一小孩,八九歲樣,這是寧偉,臉上還有淚痕,這是哭過,
他過去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