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看人眼神都不一樣了,
“小夥子……對了,你叫啥名啊?”跟人嘮半天,還不知道人叫什麼。
“劉隊,我叫鍾躍民,你叫我躍民就行。”
“躍民啊!”劉大強道:
“你幸虧不是機械廠職工,不然我真要把你當嫌疑人給抓起來審訊了,而且還是重點嫌疑人。”
這不是玩笑,人說得就跟親身經歷一般,很難不讓人懷疑。
鍾躍民玩笑道:“劉隊,我要這竊賊,哪會做這種自投羅網的事。“
他之所以能如此精準刻畫嫌疑人的‘畫相’,沒別的,憑著兩世的記憶,他是早就知道嫌疑人是誰了,那就好辦了,你們公安是在一團亂麻中找案件的那個頭,也就是偵破口,
而他呢?
麻線團尾部的那頭(嫌疑人)已經抓在手裡,接下來只需要把各細節、線索給它串聯起來,使之變得科學合理,不至於太突兀,最後引導你們公安抓住最終的嫌疑人。
真心不容易,這給他繞的,說得口乾舌燥,好在現在看來結果是好的。
劉大強把手裡煙摁滅,臉上已沒了先前的頹然之色,道:
“大軍,把人都召集起來,重新開會,之前的部署全部推翻,把在外圍的調查人員全部撤回來,重新投入到機械廠內部人員調查上,重點是中高層領導人員,尤其案發時間段內,他們的不在場證明,這一點重中之重,先前咱肯定是哪裡有紕漏,讓這嫌疑人從咱眼皮子底下給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