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周曉白今兒一天沒出去,就在自己房間看看書,彈彈躍民給她的吉他,外面怎麼個情況一點不知,直到羅芸匆匆趕來,
“曉白,你還有閒心彈吉他,外頭都亂成一鍋粥了。”
周曉白見羅芸喘著氣,把吉他放一邊,“怎麼了,羅芸,這火急火燎的。”
羅芸過來道:
“西直門那邊北展廣場,今兒上午頑主們打仗,說有好幾百人,都死人了,那個杜衛東被活活捅死了,公安下午到處在抓人,喔,對了,那個李援朝也被人捅了,現在住醫院了。”
“杜衛東死了?真的假的?”
“那還能有假,外頭都傳開,真真的。”
周曉白又釋然,
“該,這種人自己作孽,誰也救不了他,那個李援朝也是,也是自作自受,還是我家躍民好……”
“我說曉白!”
羅芸翻個大白眼,“這會了還誇鍾躍民呢?你可真行,知道李援朝是被誰捅傷的嘛?”
“我管他是誰,不感興趣。”
“是鍾躍民!“
“你胡說,躍民他上午去報社了,昨晚答應我好好的,怎麼可能去打架。
“他騙你唄,你個傻丫頭,今兒個上午,鍾躍民帶著鄭桐、袁軍他們,說是有三百多號人,鍾躍民當著幾百人面把李援朝捅傷,那個李援朝都跪人面前,反正大院裡人現在都在說,鍾躍民是四九城大院頑主的新頭頭,
曉白,你男人現在可威風了。”
周曉白從椅子上站起,“羅芸,你……你說得這些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