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小豹打斷一條腿,成殘疾了,在縣裡影響很壞,要不是咱家在地委有關係,小豹至少得坐五六年牢,事兒剛過去一年,不能再生事端了,而且這個姓鐘的,也不是沒點關係,縣知青辦主任馬貴平是他叔叔,這點也要考慮。”
“你說得對!“
王龍彈彈菸灰,眯著眼,
“小豹,你們兄弟三人裡面,就屬你謹慎有腦子,說說吧,是不是有招兒了?”
王豹身子探過來些,低聲道:
“爹,咱村裡的李寡婦,這女人可風騷,由咱拿捏,男人嘛哪有不吃腥的,鍾躍民這小子血氣方剛,讓李豔這女人去勾搭,最好整到床上,到時咱直接帶人去現場抓個現行,三更半夜,男女赤裸同個炕上,讓這女人告一個強姦罪,哼哼,他鐘躍民就等著吃槍子吧,別說叔叔是知青辦主任,就是革委會主任也救不了他。
爹,你看如何?”
王龍眉心擰著的疙瘩舒展開來,“呵呵,我看行,不過這女人會配合咱嘛?”
“爹,這李豔就一寡婦,孃家那邊早沒人了,王家溝也沒個依靠,無親無友,敢得罪我王家?沒那膽子,這女人不是一直想當咱大隊的播音員嘛,給她就是,有這誘惑,一定會答應的,就是便宜了姓鍾這小子,瑪德!”
他們三兄弟一直惦記這李寡婦的身子,說不定他老子也稀罕著,只是一直沒得手。
王龍點頭,“行,那就按你說得來!”
父子倆相視一笑,活像兩隻狐狸,只要把這姓鐘的解決了,其它也就作鳥獸散,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