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這也太厲害了”,袁軍崇拜不已,
“當初我學這個就好了,扎什麼馬步,打什麼樁,學成神箭手,都不用跟人近戰,幾十米開外就能滅了對方,射他個屁滾尿流,師傅,你教我這射箭吧。”
“袁軍,有點常識好不好,別丟人現眼”,鄭桐道:
“先不說這準頭,你看咱師傅這臂力,肯定是扎馬步、舉石鎖,歷經苦練,持之以恆練出來的,你以為都是天生神力啊?師傅,你這張弓怕是有五六百斤力了吧?那三國野史書上都說,猛張飛能拉開八百斤力的弓,手持方天畫戟,人中呂布更是一千斤,我看師傅你絲毫不弱於他們。”
武三哈哈大笑,
“那野史書上寫的能信,一個人若能拉開八百斤,一千斤的弓,自身力量就得超過本身弓力的一倍以上,你覺得可能嘛?我這弓百來斤應該有的,你們幾個裡面,我覺得躍民應該拉得動,要不試試?”
鍾躍民也沒矯情,接過,使勁,還真拉滿了,不過抖動的厲害,隨時崩掉的危險,一箭射出,直接釘在了院門上,那面積大,
“師傅,我不如你!”
“可以了,躍民,你知道我這一手箭術能有如今的功底,練了多少年嘛?十年,整整十年。”
武三道:
“這射箭其實跟打槍是一樣的,需要箭和子彈來喂,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沒有捷徑,當然了,除了一些天賦異稟的,你要想學,回頭這弓你拿去練練。”
“行!”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來到村子後山,這邊連綿起伏的大山應該算是太行山餘脈,北面山群是燕山山脈,整個大房山可以說是三面環山,形成一半月型山鏈,周遭各種不知名的植被環繞,枝繁葉茂,參天古樹林立,藤條纏繞其中,把整個森林似給織成了一張碩大的網,腳底下落著厚厚的五彩斑斕的落葉,袁軍、鄭桐,包括周曉白、羅芸,都是比較興奮的,過去一直都在城裡生活,這種山林的場景很少接觸,覺得什麼都新鮮。
不過也沒敢往裡走,畢竟帶這麼些拖油瓶,深山外圍轉一轉,野豬沒碰到,野雞倒了打了兩隻,
袁軍頗為掃興,
“師傅,不說你們這邊野豬不少嘛,頭頭四五百斤,咱這轉半天,連根毛沒見著,不是被我嚇跑了吧?或者說,野豬還冬眠?”
羅芸笑起,
“袁軍,你好歹上過高中的,野豬不是熊,要哪門子冬眠。”
武陽道:
“袁哥,這只是山林外圍,平常我和我爹進山,至少要走兩個多小時。”
“那今兒就是沒戲了?”
“現在是冬天,野豬在山裡沒食物,可能也會下山的。”
“是嘛?”袁軍又升起絲希望,裝逼道:
“那就祈禱這野豬吧,千萬別讓小爺碰到,不然分分鐘讓它變成紅燒肉。”
幾人聽個樂,你就吹吧。
這邊話音剛落,一邊灌木叢突然簌簌作響,眾人立馬警覺起來,棍棒握緊箭上弦,
如臨大敵!
哪知從裡頭竄出一黑不溜秋的‘小豬仔’,頂多二三十斤,這小野豬一點不怕生,還兇得很,跑過來就用鼻子拱袁軍,
“嘿,你他孃的,看你小爺好欺負是吧?去你的!”
一點沒尊老愛幼,掄起一腳直接將野豬踢飛,飛出幾米遠,擱地上打滾了幾圈,不敢再上來了,
袁軍得意,“知道你小爺的厲害了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要上去來個以大欺小。
就在這時,剛那灌木叢“嘩嘩譁……”一陣作響,那動靜比剛才可大多了,上面留著的殘雪、落葉紛紛落下,然後猛得竄出一頭黑黝黝的大野豬,壯若座黑色小山,森森獠牙,渾身毛髮如鋼針般豎起,“呼哧,呼哧”冒著白氣,最起碼有三百來斤了,袁軍離得最近,直接傻眼,只有親身經歷,這麼直觀的對視,才能明白這頭野豬的強悍,簡直特麼就是輛坦克,要被拱一下,非死即殘。
大野豬一看面前這架勢,立馬發動攻擊,朝袁軍衝撞去,後面羅芸都嚇得尖叫,
“啊!”
“袁軍,愣著幹啥,跑啊!”鍾躍民喊一聲。
“啊,喔,我腿使喚不……”發軟了。
“嗖!”
一箭矢準確無比的射中野豬身子,是他師傅出手了,釘住了,不過感覺就是入了點皮層,那大野豬吃痛,原地瘋了一樣亂蹦亂跳,那後蹄一下把自己的小豬崽給踢翻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