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好哥們,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讓我抓到小混蛋,我非把他狗腿給打折了。”
“這小混蛋前天還把計委大院一妞兒給禍禍了,就冰天雪地全身光溜溜扔巷子裡,真特麼畜生。”
“我聽說那妞兒長得不賴”,一談到女人,杜衛東忍不住口花花,
“被小混蛋給糟蹋,可惜了,孃的!”
聽這意思,該是他來才對。
張曉京冷哼,似玩笑道:
“杜衛東,你那玩意雖說縫上了,還能用嘛?怕是有心無力了吧?”
“哈哈哈……”眾人大笑。
這話戳到了杜衛東的痛處,雖說接上了,但裡面一些神經永久壞死,不可逆轉,就跟張曉京說的,別看一大坨,但是中看不中用,就是撒尿腳不離遠點,溼一褲腿子,
最讓人難以忍受的,他腦子、上半身對於女人依舊有強烈的需求,但偏偏是爛茄子,就是光溜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上半身火熱,下面涼嗖嗖的,
這種滋味,對於一個男人,尤其他這種花叢老手來說,絕對是最羞辱人,也是最特麼憋屈的。
臉上青一陣紫一陣,拍桌暴怒,起身指著張曉京罵,
“去尼瑪的,你他娘才不行,把你老孃叫來陪我上床,老子幹得她嗷嗷叫。”
“我操你大爺!”
張曉京抓起一酒瓶子砸過去,“杜衛東,我乾死你!”
杜衛東這邊院裡幾人,加上張曉京這邊,包括張海洋,全都站起,手裡酒瓶子、椅子,劍拔弩張,就要幹起來。
李援朝端坐中間,挺惱火,
“特麼的都幹啥呢?能不能好好吃飯?都給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