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這外頭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東北那邊的老毛子又憋不住作惡了?”
吳運國道:
“不是北邊,是在遙遠的西北新疆邊陲戈壁灘上,這事兒就發生在幾天前,反正遲早要傳開的,跟你們說說無妨,那邊一支我軍的邊境巡邏隊,遭到了老毛子的伏擊,30多名戰士全都犧牲了,每個犧牲士兵身體被子彈打得面目全非,甚至死後屍體還被火燒過,根本認不出人樣來。”
“槽他孃的老毛子,盡幹些人神共憤的爛事,狗日的。”
“連長,咱是不是要跟老毛子幹一仗?開著咱的坦克轟他孃的。”
“行了,不都跟你們說了,不是打仗”,季長河道:
“這老毛子敢打死我邊境三十多名巡邏戰士,那是因為年初時在東北珍寶島衝突中吃了大虧,懷恨在心,伺機報復,現在兩邊的形勢是劍拔弩張,水火不容,就是一火藥桶,隨時可能爆炸,這點你們要清楚,以後真是爆發大規模戰爭,上戰場是必然的,現在你們另有任務。
其它也別問我了,來吧,把酒杯都舉起來,先幹一個……”
送行飯吃了一個小時左右,眾人各有心思,袁軍打算去趟總部軍區醫院,跟周曉白道個別,畢竟一去小半年,順便把寫給躍民、鄭桐他們的信讓她幫忙給一塊寄出去,連隊到總部班車一天就一班,每次人都很多,這邊擠上車,也沒位置,只能坐後頭過道,李勝利這傢伙也跟著上了車,前頭沒位置,來到後面,一屁股坐到過道上,兩人挨一塊,誰都沒搭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