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逼人,但卓慕可是面對過無數事情的人,自然不會被綢的氣勢所屈,他微笑的對著綢說,內裡所含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esp;&esp;「…因為父親病弱體虛,雖然我還年輕,但還是承蒙大家推舉讓我當家作主了。」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亮光,然後用略帶自豪的語氣回答,她接著用嚴厲的眼神盯著卓慕並問:「我想這並不是重要的事情吧……?請問你今日來訪的意向是?」
&esp;&esp;雖然用詞很恭敬,但是無論是視線、態度、以及說話內容,都有顯然的敵視和估量的感覺,卓慕雖然不喜歡這種眼神,但現在總算是有求於人,自然不會因此而生氣,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才問:「faille…有從絣的口中聽過嗎?」
&esp;&esp;「就是那間創業不夠三年的西式點心店吧?」綢先是眼神一凝,然後又嘆了一口氣說:「…說甚麼有著正宗的味道…有著喜歡的人…絣倒是說了些這樣莫名其妙的說話……那麼,那間西式點心店的從業員先生,有甚麼事嗎?我記憶中,這店現在的確是在休業中的……吧?」
&esp;&esp;「沒錯,但我打算重新開店,所以希望你能把絣交給我……」卓慕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間內的門就突然被人開啟了,一個老頭衝了進房間,然後大喝:「果然是你這小子乾的啊!」
&esp;&esp;「絕對不允許!在我涼波源一郎有生之年,絕對不允許那麼毫無道理的事情發生!」那個老頭十分激動的對著卓慕說,然而看他的年齡,都已經快要踏進棺材中了,還真難得他那麼中氣十足。
&esp;&esp;綢看見老頭衝出來後,就大聲的說:「父親大人!」
&esp;&esp;【病弱體虛的父親嗎?還真是「神似」啊……】
&esp;&esp;卓慕在心中為這個更像是黑道首領的父親吐著槽,一邊聽著源一郎繼續說:「很抱歉,我不能把女兒交給你這樣的男人,雖然不知道你們有怎樣的約定,不過就當作甚麼都沒發生過吧!」
&esp;&esp;「不可能!」卓慕站了起來,然後大聲的反駁說:「絣是我們faille的一員,我不容許你私下決定我們員工的去向,所以請讓絣親自告訴我結果吧!如果絣真的不願意隨我走的話,那麼我立馬就離開!」
&esp;&esp;「也就是說……現在生活總算是安定了,然後就這樣來求婚的吧!?」源一郎狠狠的瞪著卓慕,然後用著可怕的神情說:「哼!我是不會允許你們結婚的!」
&esp;&esp;【……這都是絣騙自家家人的說辭吧?不過挺有趣不是嗎?】
&esp;&esp;「父親大人你也太沒情趣了。」卓慕決定之後,臉上馬上就閃過一絲無奈和落寞的神情,並且說:「要知道我和絣可是……」
&esp;&esp;「不準叫父親!咳…咳咳……!」源一郎聽到卓慕的話後,馬上就氣得咳嗽起來,這倒有幾分病弱體虛的感覺,這時綢馬上就拉著源一郎並說:「父親大人!那麼興奮對身體不好的!」
&esp;&esp;「咳……不要攔著我,綢…老子我……老子我不得不做了!」說完源一郎不知從那裡抽出了一把日本刀,然後冷笑的看著卓慕說:「哼哼…今晚就讓這飢渴的虛鐵飲血吧!你死後我會好好的把你丟到東京灣的!」
&esp;&esp;接著源一郎就拿著虛鐵向著卓慕砍過來,只見卓慕的雙手一垂,然後從袖中飛快的拿出了兩把匕首,兩把匕首交叉放在前方的擋住了源一郎手上的虛鐵,源一郎見狀冷笑的說:「好小子!居然有一手啊!」
&esp;&esp;「你不是點心師嗎?怎麼會拿著日本刀?」卓慕格開了虛鐵,然後右手一轉就向著源一郎的肩膀刺了過去。
&esp;&esp;只見源一郎拿著虛鐵把卓慕右匕首擋了下來,然後冷哼一聲問:「這是我製作點心時用的菜刀!有甚麼問題?倒是你這小子,身為點心師拿著匕首算甚麼?刺客嗎?」
&esp;&esp;「誰告訴你這是匕首?」卓慕見源一郎根本就不講理,他自然也不會朝著「有理」這個方向解釋了,只聽他也冷笑著說:「這可是牛油餐刀,說甚麼匕首,你也太沒有見識了吧?」
&esp;&esp;看著兩人相爭的綢無言的囧了起來,拿日本刀當菜刀、拿匕首來當牛油餐刀,這真的是在開點心店而不是在開殺人餐館嗎?面對著一老一少兩人的戰鬥,綢忽然覺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