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看了看我,又看向白澤,緩緩說道:“我已查到辭心背後有鬼面仙君,而且勢力龐大,如果現在就將他逼得太緊,容易打草驚蛇。
我早已掌握了他的弱點,一個辭心不難對付,難對付的是鬼面仙君。”我聽後,心中雖急切卻也明白其中道理。
這時,白澤皺起眉頭開口:“鬼面仙君的確棘手,在暗中絞弄風雲,手段殘忍惡劣,修為又高,且行蹤不定,不好對付。”
“不僅如此,我還查到鬼面仙君勾結他國邪魅,對地府出手,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必須要查清他的所有目的。”夏元沉聲道,又看向我們:“我們的修為還是太低了,不足以與之抗衡,為今之計,只能徐徐圖之。”
“您不是說快要收網了嗎?”我疑惑的開口,難道是我理解錯了收網的意思?現在又說要慢慢來,這不前後矛盾嗎?
夏元看了我一眼,並未說話,白澤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瞧了我一眼,長嘆一口氣:“你放心去做,你徒弟我肯定會照拂一二。”
看不懂他們在打什麼啞迷,白澤和夏元又低聲說了些什麼,白澤便告辭離開了,我滿腹疑惑的看著夏元:“師父,您剛剛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
夏元再次微微一笑,將一塊玉珏拿出來,放在我手中:“若大戰發生,肯定會三界動盪,鬼面仙君之事不僅僅只是陰陽兩界之事,他牽連甚廣,連他國也牽涉其中。
我必須查清他想要做什麼,阿渡,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這事情交給別人我不放心,唯有你。”
看著夏元眼中的堅定,我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珏,重重的點頭:“師父您說,阿渡定然不負所望。”
夏元會心一笑:“我在辭心身上種下了傀儡咒,等對付鬼面仙君那日,我再催動傀儡咒,給他致命一擊!
這玉珏是崔動傀儡咒的關鍵,在大戰時使用,務必好生保管。”
“傀儡咒是一種邪術,師父您……”指責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夏元看出我的猶豫,緩緩說道:“阿渡,我知道你心中是非善惡自有定論,但七月之仇,我不得不報。
此舉十分涉險,若一但失敗,我定然會被反噬,但若不用此招,恐怕難以取勝,還會有更多生靈塗炭。”
我握緊玉珏,深吸一口氣:“師父,阿渡明白,若師父被反噬,阿渡一定會將師父帶回正道。”
和師父分別,我將玉珏收入祥雲護心囊中,慢悠悠回到海城,沒想到靈異局給我請的假還有三天剩餘。
站在海邊,天邊的太陽西沉,橘紅色的霞光照射在我身上,望著翻湧的海浪心事重重,所有的事都與鬼面仙君有關,連國外他也能伸手。
如今地府也發生了動盪,陰陽兩界即將失衡,我抬頭望天,那神界呢?為何不插手阻止?
手機鈴聲將我的思緒打斷,我看著上面的陌生來電,猶豫片刻後還是接聽,那邊傳來一個熟悉興奮的女聲:“是阿渡姐姐嗎?我是明珠!”
“是明珠啊!你換號碼了?”我愣了一瞬間,又立刻回過神來。
“對呀,阿渡姐姐,近段時間給你發訊息你都沒有回覆,我給你打電話試試。”金明珠雀躍歡快的聲音響起,也撫平了我心中的煩躁。
突然想起這段時間都沒有看手機,心中有些歉意的開口:“沒有怎麼看手機,抱歉,殷姨最近怎麼樣?”想到那個熱情和藹的長輩,心中也是暖暖的。
“挺好的,我爸回來了,媽媽經常向爸爸說起你呢!”和金明珠聊天,很快也將那些煩惱拋之腦後,說說笑笑很快天就黑了。
結束通話電話長長嘆了一口氣,看向大海,更堅定了我的決定,無論如何,我都要保護好這些愛護我的人!
時間一晃,半月有餘,我每天都做好了戰鬥準備,等待著和鬼面仙君清算那一天,可我給夏元打電話或者發訊息,都沒有回覆石沉大海,那天之後,再也沒有夏元的訊息,生活平淡得讓我有些懷疑。
一天,我再次接到委託渡靈,地址是在海城的一個偏遠山村,我只能選擇週末出行,週五放學我就往目的地去了,我怕有變故,週日不能趕回來。
等我趕到就近縣城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無法進行趕路,要進村去,得坐兩個小時的鄉村客車,明天一早六點就有,到站後還要走半個小時的山路。
我只能在車站附近的小旅館開了一間房,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此行也更加堅定了我放暑假考駕照的決心。
第二天清晨,我起來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