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豹長老,你可聽見了?”
落淵嘴角上揚,立即出聲揶揄,即便知道是自己出手廢掉高子劍的手臂又如何,還不是要為朱海安填坑!
文豹聞言,頓時面色漲紅,事到如今,他已經失去主動權,再拿落淵沒有辦法。
倏而轉身,一巴掌拍在高子劍臉上,文豹隨即訓斥道:“作為冷月谷弟子,竟敢設計汙衊貴客,該罰!從今日起,扣押半年靈石,以儆效尤!”
語罷,文豹招呼身旁的冷月谷弟子,厲喝道:“將他帶下去,交由執法堂送到監牢,關禁閉半年,好好反省反省。”
被叫到的弟子對視一眼,無奈上前,將高子劍壓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在眾人視野裡。
“實在抱歉,沒想到高子劍如此沒有規矩,現在我已對他做出處罰,我也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可滿意?”文豹回身,向落淵致歉,姿態擺的很低。
落淵又不是沒見過他,瞭解還是有一些的,心中不由得冷笑,這惺惺作戲的姿態,當真是虛偽無比;還有那處罰,看著很重,但誰又知道,是不是做做樣子而已!
“文豹長老可真是鐵面無私啊,您老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呢!”落淵譏諷一聲,對著趙公楊示意,隨即帶著落楓翎離去。
待當事人走後,文豹連忙驅散圍觀眾人,不消片刻,場中只剩下冷月谷之人。
“長老,真要把高師兄送到監牢嗎?”高子劍的師弟鄧武上前低聲詢問。
文豹瞥了一眼,冷哼道:“送什麼送,把他帶到朱谷主那裡去,看看朱谷主怎麼說。”
於是乎,本是要被送到監牢的高子劍,出現在朱海安的府中!
朱海安坐在主位上,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木桌,每響一下,跪在地上的高子劍內心便籠罩一層陰霾,心臟亦不由得跟著顫動!
“谷主”
高子劍實在承受不住如此壓抑的氛圍,忍不住開口喚了一聲。
“廢物!”
朱海安手指重重砸在木桌上,頓時木桌爆裂開來,桌上的茶杯翻騰,茶水飛濺。
高子劍嚇了一大跳,即便是那滾燙的茶水撒到身上,都不敢過多動彈。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讓你去挑釁他,你倒好,手臂還給人廢了,結果別人一點事都沒有!”
“你也沒說他的實力”高子劍的聲音細不可聞。
“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對上那憤怒的眼神,高子劍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瞬間潰散。
“一點小事都完成不好,白白浪費我那麼多資源!”朱海安冷哼。
話音剛落,一名男子從屋外走進來,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高子劍,露出一抹譏笑,隨即朝朱海安恭敬道:“師父,你找我?”
“子清,你作為為師的愛徒,如今修為已經達到真玄境初期巔峰,知道你真正實力的很少,能贏下你的人更少,為師要你在慶賀會上,出手挑戰那小雜種,能直接殺掉最好,就算殺不掉,也要將他給我廢掉!”
“師父放心,弟子保證完成任務,那小雜種,我殺定。”
“嗯,為師相信你。”朱海安聽到保證後,怒意稍減,隨即擺擺手,“好啦,帶著你堂弟下去療傷吧!”
高子清恭敬行了一禮,回頭看向高子劍,倏而展露出一抹笑容,作勢要將其扶起,“堂弟,走吧。”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姿態,我噁心。”
高子劍冷哼一聲,自顧起身,朝朱海安行了一禮,徑直離去。
高子清也不惱,笑容依舊,只不過眼中殺意一閃而過,隨即緩緩跟了上去。
此時,另一處,落淵回到院落,並不知道,朱海安又對他有了新的算計,不過就算知道,也不太過在意。
趙公楊兩人緊隨其後回到院落,立刻對落淵勸誡一番,然後將落淵關了禁閉,生怕落淵再搞出些事情來。
畢竟是在冷月谷的地盤,難保冷月谷的人不會繼續耍陰謀詭計,萬一出了意外,他們可沒有辦法跟宗主交代。
落淵也樂得清閒,待在屋中修煉,連冷月谷封印之事都不想去思考,畢竟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若是那被封印的異族死了,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沒死,冷月谷首當其衝,只能算他們倒黴!
時間流逝,很快就來到慶賀會開始時間!
冷月谷谷主蔡陽生現身,與諸多勢力的代表熱情交談,他作為何承洪的師父,面對源源不斷地恭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