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當然可以!”
按照黑袍老者的要求,我和潘夢璃只能在這座山洞內活動。而黑袍老者也不知去向。
一晃百年過去,還是那場熟悉的夢境,我內心不可避免地泛起一絲漣漪。
“師兄,我們閉關這些年,你可許諾要帶我出去玩……”
“誰准許你們離開的?”黑袍老者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嚇得我慌忙將飛船收走。
“你想做什麼?”我怒喝道。
“她是我的!敢碰她,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言罷,黑袍老者抬手便打了我一記耳光。
潘夢璃心疼地望著我,輕聲說道:“他不會讓你碰我。”
“我知道。”
我們每天都在對方腦海中留下一絲神念,我猜她應該和我有同樣的感覺。多年相處,我們的感情愈發深厚,宛如新婚夫妻般,沉醉在幸福與甜蜜之中。
可就在我以為命運即將這般延續時,卻發現黑袍老者常常外出,不知在忙些啥。
久而久之,我萌生出了逃走的念頭。
我把靈根交給潘夢璃,併為了不被察覺,首次隱藏了神念。每次黑袍老者歸來,她都得佯裝發怒,而我也配合著,使黑袍老者覺得自己的兒子前途光明。
又過百年,黑袍老者突然將我和潘夢璃喚至大殿。
原本面帶笑容的黑袍老者,瞬間陰沉下來。
“說,你到底在想啥?”
我感受到黑袍老者強大無比的靈壓,心陡然一緊,難道他知曉了我逃跑的心思?
“你到底想幹啥?”
這老頭怎會突然發難?我唯一得罪他的恐怕便是逃跑之事,難道被他察覺?
“你可知夢璃的身份?”
“不知!”
“夢璃乃是上古雙修大能之女,你竟妄圖獨佔她?”
“你說什麼?”
我頓時懵住,以黑袍老者的實力,若要逼迫於我,直接動手即可,何必還把夢璃叫來?
“此事你不妨問她。”
黑袍老者言道,上古時期,曾有一位雙修大能,其修為高深莫測,在雙修界堪稱宗師。
我猛地轉頭看向夢璃,尚未開口,她便說道:“他所言屬實。”
“你可知你父親是誰?”
“我沒有父親。”
黑袍老者冷笑一聲,隨即丟擲一顆靈珠:“此乃雙修大能記憶所化,在你手中許久,不知你可還記得?”
我握著記憶石,注入一道靈識,一段模糊的畫面在腦海緩緩呈現。
“她是你唯一的女兒,也是我的兒媳婦,從今往後,你可要好好待她!”
“是,前輩!”
畫面終止,黑袍老者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你將她帶來雙修禁錮,你還有何話可說?”
“正因他一時疏忽,你們才有機會。若換作是我,你們必死無疑!”
我望著黑袍老者,眉頭微皺:“你想說什麼?”
“以往雙修大能輩出,可他們都相繼隕落,你不想知道緣由?”
我不敢對他有所隱瞞,將必定會帶上潘夢璃的原因告知於他,至於夢境之事,隻字未提。
黑袍老者長嘆一聲,沉默良久才道:“你可將她身上的靈根還給我,從今往後,這山洞便歸你,我自此離開,再不回來。”
我審視著黑袍老者,他並非玩笑之態,至於他為何對雙修大能如此瞭解,想必與那顆記憶石有關。
待我興高采烈地拿著靈根去找夢璃,她卻不見蹤影。桌上,放著一封信。
“此番回去,之父定會給你弄個好身份,若你願意帶著萱兒回去,便是你的妻。若不願意,便將萱兒送回山谷,妾身去也。”
我望著手中信,心中滋味萬千,不知她是自願回去,還是被黑袍老者擄走。當初未能護她周全,這一回,我絕不放手。
此刻,我焦急萬分,目光落在床上那數張信紙之上,與她共處一室這麼長時間,竟未察覺她竟如此好學。
我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最上面的那張,上面竟是我的畫像。畫中的我身處三五成群之中,好不熱鬧,一旁還配著幾個大字:“夫君送我的畫像。”可這明明是她親手所畫。
我滿心疑惑,將畫像疊好收入懷中,繼續翻閱其他的信。每一封都圖文並茂,記錄著她這些天的心情以及此地發生的種種。直至看到最後一張,文中提到了黑袍老者,我這才知曉他竟是上古大能的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