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今日之事,我定不會善罷甘休。”
“???”
“......”
這話一出,李寒衣身子直接一顫,她也沒想到,徐渭熊竟然會直接請那一位出手?
面具之下,李寒衣反應過來,第一時間便準備離開。
她若再不走,等那一位答應的話,可就走不了了。
然而
沒等她邁出腳步,一股根本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力量直接從天而降,將她束縛。
下一秒
一個身穿白色儒衫,老態龍鍾,渾身透著儒雅之氣的老者便出現在了徐渭熊的小院之中。
目光看著徐渭熊,透著幾分感嘆的道:
“你的心,已經亂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陰學宮大祭酒,離陽當朝國師,齊陽隴。
徐渭熊目光決然的道:
“恩人蒙難,心豈能不亂。”
大祭酒搖了搖頭,他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他知道徐渭熊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他救你一命,你心中既對他又愧,今日我答應你替他囚禁李寒衣七日,替他解了現下之危。”
“你和他,算是兩清。”
“但你得立誓,今生不再見他。”
徐渭熊於北涼而言,是放在上陰學宮,穩住離陽學子的一枚大棋。
而於上陰學宮而言,徐渭熊則是文脈之傳承,上陰學宮的未來,不出意外的話,就都在她的身上了。
而身為學宮大祭酒,他得保證不出任何意外。
“不可能。”
沒有任何猶豫,徐渭熊直接選擇了拒絕,沉聲道:“我與他之間的恩怨,用不著大祭酒操心,我自己會解決。”
“三年內,棋道、書畫、音律神武大陸天下第一。”
這是徐渭熊開出的新條件。
大祭酒眉頭一動,詫異的看著徐渭熊。
這個條件,一點都不比剛剛那個輕鬆啊。
再看徐渭熊滿臉決絕的樣子,大祭酒心中更是感嘆,早知道就不放那小子走了。
真不知道,一個沒啥武功,更沒什麼才學的混小子有什麼好的,怎麼就把這丫頭迷成這樣呢?
“罷了,就這樣吧。”
大祭酒感嘆一聲,最終還是妥協了下來。
他是瞭解徐渭熊的,倘若他不答應,將李寒衣放走,那徐渭熊很有可能會不顧一切阻攔李寒衣。
李寒衣剛才說的沒錯,徐渭熊現在的狀況,如果妄動內力的話,她這身體,根本吃不消。
很可能直接導致離陽文脈傳承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