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包紮。
可是
脫她的鞋襪又是為了什麼呢?
還不是為了滿足那變態的獸慾。
如果讓曹安知道徐渭熊竟然是這個想法,那曹安可就真坐不住了。
變態?
你才是變態呢,你全家都是變態。
他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佩戴紅領巾,接受過偉大特色社會主義光芒洗禮過的積極向上的年輕人。
小學的時候,還當過中隊長,升過旗呢。
怎麼就變態了?
徐渭熊目光清冷,幽幽的道:
“你自己做了何事,你自己心知肚明,現在又何須在我面前演戲。”
“現在你最好殺了我,否則等我恢復了,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
瘋了。
這娘兒們是真的瘋了。
突如其來的態度的轉變,讓曹安的好心也沒有了,再好的脾氣,也遭不住這種誤會啊。
“我做什麼了?我怎麼跟你演戲了?”
“我費盡心思把你從死人堆裡背出來。”
“想方設法的給你療傷,救你的命。”
“低三下四的求人救你,給你包藥,給你扎針,還答應送你去上陰學宮。”
“咱倆萍水相逢,這夠意思了吧?”
“你倒好,張嘴就是一句殺了你?”
“還我做了什麼我自己清楚,我做了什麼?你身上我哪沒見過了?”
“真想對你做什麼,早就做了,用等到現在?”
“今天還非得把這件事給說清楚不可,說不清楚還就不走了。”
曹安這是越想越氣,這tmd是遇上白眼狼了啊。
徐渭熊怔怔的,倒是被突然爆發的曹安嚇了一跳。
不過
以徐渭熊的性格,註定了她不會去過多的說什麼。
剛剛牽扯到了傷口,讓她原本恢復了些許的神色又變得蒼白了起來。
重複道:
“所以,我讓你殺了我。”
這句話,似乎拼盡徐渭熊最後一絲力氣,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了地上,沒有了絲毫的神色。
卻又出奇的沒有昏迷,就這麼躺在曹安給她鋪的簡易小床上。
“......”
看著對方這個樣子,曹安更氣了,直接道:
“誰樂意管你了。”
“愛死死,別給老子看到,晦氣。”
曹安說著,直接站起身來,將收拾好的包袱掛在身上,頭也沒回的直接離開。
至於殺人?
面對這樣一個重傷的人,他下不去手。
但有時候要想讓一個人死,其實也沒那麼複雜,只需要置之不理,一走了之就好。
看著曹安離去的身影,徐渭熊的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釋然。
可是
曹安剛剛一連串的話,卻還是讓她的心生出了些許的波瀾。
這個人,為什麼可以那麼的理直氣壯?
難道,當真是她錯怪了他?
可是,為什麼要脫她的鞋襪呢?
而且
昨天晚上,半昏半醒之間,她能隱約感受到腳上傳來的些許異樣。
那種感覺,不疼,癢癢的,還挺舒服。
若不是這禽獸對她做了些什麼,怎會有那般羞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