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流浪漢打扮,難道是失業了。”
女人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陳高愣了一秒,面對腦回路奇特的女人苦笑道:“到底是經歷什麼,你們母女才會對警察有如此大的誤會和仇恨,我是特意扮成流浪漢進來做臥底的。
我相信此時街上已打成一片,中心警署和異常管理局聯合行動要消滅扳手幫。當然,我們不知道還有人質被關押著。
不用怕,有我在一定能救你們出去。”
桃麗絲和女兒凱西對視一眼,嘴唇哆嗦,雙目含淚。
下一刻,兩人同時張開雙手準備撲向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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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這是幹什麼,你們可是有艾滋病啊!當然,我不是歧視兩位,怎麼也得等我戴個口罩吧。”
“嗚嗚嗚,我騙他們的,要不然我們早就……。”
“嗯嗯,媽媽堅持讓我說,我出生時就有什麼艾滋病。”
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鑽進陳高懷裡,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咳咳,我也不太會安慰女生,請保持冷靜,我們才能更好的溝通。”
陳高強忍兩人身上的酸臭味,扶她們去原位坐下。
“有水嗎?他們已經一天一夜沒給我們母女送吃送喝的了。”
“你們也看到了,我是被丟進來的。你們沒看到的是,我被一個黑漢子摸了個遍再扔進來的。水是真沒有,忍一忍吧。”
“你和外界沒辦法聯絡?你的同事和你有仇吧,這不是臥底,是送死。”桃麗絲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濃妝豔抹”的陳高。
“好吧,我試試,看來不來點實際的,你還是不信我。”
陳高掏出耳機帶上,敲敲後低聲呼喚,哧啦哧啦的噪音很不給面子的響個不停。
“咳咳,地下室沒訊號,要不等會再聯絡?都這麼久了,大姐,堅持一下吧。”
“陳先生,不是我要威脅你什麼,只是凱西處於極度缺水的狀態,嘴唇乾裂、意識知覺模糊氣短,鼻腔嘴部出血、體重減輕眼球深陷……”
“嘖嘖,桃麗絲女士有醫療背景,專業的很。”
“咳咳,我的情人是醫生。”
“原來如此,地下室訊號不好,這樣吧,你們先堅持一會,我想辦法衝出去求救。”陳高起身想去敲門,想辦法把人騙進來殺了衝出去。
雖損失了臥底的功用,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叔叔,上面有個很小的窗,早上我聽到有鳥叫聲。”短髮女孩忽地伸手指向斜上方。
陳高順著女孩手指方向看去,四五米高的黑暗邊牆上方似乎有塊顏色不一樣的地方。
“借一下燈。”陳高慢慢伸手,拿過母女倆面前手機大小的小夜燈握在右手中。
往前走了幾步,在離牆兩米遠的位置奮力起跳,右手高舉,藉此看向斜上方。
光影一晃已然落下,陳高匆忙掃了一眼,高牆上方有個小窗,四五根短的鐵柱支撐,外部似乎還有柵格狀的鐵網。
看來這是個通氣的氣窗,如果沒有這個小氣窗,相信地下室的母女早已窒息而死。
如今要救她們也落在這扇氣窗上了。
“桃麗絲女士。”
“小姐!”
“我的錯,桃麗絲小姐,麻煩你堅持一下,過來幫我舉著這盞小夜燈。”
女人明白新來的“流浪漢”是在想辦法救她們,雖不明所以,還是放開女兒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跨前幾步接過小夜燈。
“舉高高,堅持十秒。”陳高露出八顆牙,浮現與流浪漢人設不符的健康笑容。
“原來是個帥哥,這下我放心多了。”
“原來是顏值黨,早知道露出真面目了。”陳高說話間,左手一伸,一枚青色繩鏢在手。
抬頭,眯眼,手腕輕輕一甩。
繩鏢從小窗鐵柱欄杆間穿過,撞在鐵網上彈回,回頭繞在了短鐵柱上。
“行了,去陪女兒凱西吧,我爬到氣窗上去和同事通話。”
不等桃麗絲回答,陳高拽著不知材質的繩鏢連結繩,腳抵條石,沿著牆壁攀了上去。
左胳膊勾住短鐵柱,右手輕敲耳機。
街道上,王隊側頭聽了聽耳機,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接通後,陳高壓低聲音急道:“隊長,是我!”
“小陳!怎麼樣?現在安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