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魏桉被說動了,確實如此,問題的源頭是製藥廠,他手伸不了那麼長,要怪罪,也只能怪罪弄來這藥的人,可怎麼說呢,這藥都上市好幾年了,正常來說的確是沒有什麼風險的。
&esp;&esp;他堅持要怪罪的話,那他們也算是無妄之災,而他,還會落人口實。
&esp;&esp;而且,溫言看上去,也沒有多在意這件事。
&esp;&esp;“行吧。”魏桉無奈的點點頭。
&esp;&esp; 有人開掛!
&esp;&esp;不一會兒,眾人全都陸陸續續的到了。
&esp;&esp;溫晴看著沒有大礙的溫言鬆了口氣。
&esp;&esp;心情不錯的習慣性嘲諷了幾句:“呀呀呀,一個男子漢,被嚇成這副模樣。”
&esp;&esp;本來就被嚇的不輕,經過她這一番煽風點火,溫言直接燃了,“啪”的一聲站起來。
&esp;&esp;“你還好意思說!正常人誰會放一個那麼恐怖的娃娃放衣櫃裡?”溫言怒吼。
&esp;&esp;溫晴瞪著眼睛看著他,但語氣緩和了不少:“你入戲太深了吧。”
&esp;&esp;“好吧,是我失態了。”溫言長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態。
&esp;&esp;隨後,把溫晴拉到衣櫃前,指著那個兔玩偶,義憤填膺的還原當時的場景:“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我一開啟衣櫃,燈就滅了,然後我就看見兩個閃爍的紅點,然後一閃一滅一閃一滅的,和那個燈跟那個什麼交響樂一樣打配合,那叫一個恐怖啊,然後我想湊近看一下,“啪”的一聲,燈和那個紅點全滅了,然後耳邊就響起那個歌謠《十隻兔子》,專門詭異化的恐怖版,擱誰誰不怕,歌一放完,我還沒反應過來,“啪”的一聲,你衣櫃裡亮起一道昏暗的燈,直直的打在這個破敗的兔子玩偶上,那個眼睛,還一閃一閃的,就在我眼前,湊的可近了,擱誰不怕?就問你擱誰不怕?我都以為那個五兔子復活索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