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母有些不忍,想要說些什麼,被嚴父發現,狠狠瞪她一眼,警告她不許說話。
嚴榮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明明對於找小三這件事對於豪門圈來說不算什麼,自己怎麼就被全家人厭惡,“爸,媽,大哥,大嫂,我,我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
“你錯就錯在分不清身份,去當什麼小三,得罪不該得罪的,還有了孽種,嚴榮,你走吧,我會對外說把你逐出家門,以後你和嚴家沒關係,這次我們會幫你撫平裴家的怒火,之後,你在犯事我們也不會管。”嚴父說完,就讓管家把嚴榮趕走。
嚴榮心裡還有一絲希望,他爸媽不會不管他的,只要這件事風頭過去。
嚴家割讓了好多利益,才讓裴牧放棄打壓嚴家,裴母知道白憐憐出軌的事,氣的不行,也知道孫女要保下白憐憐肚子裡的孩子,她心裡不舒服極了,可勁折騰白憐憐,可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跟鐵打似的,根本沒事。
白憐憐肚裡的雙胞胎待了九個月才生產多虧了裴冉的保胎丸。
嚴榮聽到訊息,送白憐憐去生產,兩人手裡錢不多,一有錢就被裴冉要走,只能送白憐憐去能報銷的公立醫院,住最普通的病房。
白憐憐生了龍鳳胎的訊息,只得到同病房的人的祝賀,嚴榮守著孩子就不能照顧白憐憐,想讓他媽打點錢過來,或是請個月嫂過來,只可惜嚴母被兒子弄的傷心了,把他拉黑了。
白憐憐醒來,床邊沒有人守著,她就知道了,她的夢,又破碎了。
嚴家根本就不承認她和孩子們的存在,又得罪裴牧,不可能得到他的原諒,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
嚴榮心裡早就後悔了,他不該這樣的,他該是嚴家的小少爺,任性瀟灑的活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了錢煩惱。
因為錢不多,白憐憐生完孩子,裹緊衣服就和嚴榮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回到嚴榮的房子。
是個小公寓,白憐憐剛生完孩子,需要坐月子,但嚴榮不會做飯,還有兩個孩子的吵鬧聲,當他們的愛情沒有金錢滋養,就是一盤散沙。
嚴榮給白憐憐煮了白粥,白憐憐默默喝著,孩子又哭鬧起來,嚴榮的心裡煩躁起來,“哭哭,天天就知道哭,給你,你這個當媽的也不知道哄哄,我在外面工作,回家還要伺候你們,很累的。”
白憐憐喝著有些硬的白米飯,“你以為我就好受了嗎?那個女人做月子做到我這份上,你白天上班,我一邊照顧孩子,還要打掃家裡衛生,尤其是你換下的衣服總是隨手一扔,就要我去收拾,給你清洗乾淨,還要幫你整理東西,像個老媽子一樣跟在你身後伺候著,讓你做個飯,你還擺臉子,你以為就只有你累嗎?”
嚴榮聽到白憐憐的抱怨,心裡更加煩躁,拉黑了下來,“我和你說話,你就和我說這些,好,那咱們今天算清楚,你也別把自己當成受害者,我們為什麼成為這樣,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因為你,我會在a市豪門圈壞了名聲,會被我爸媽掃地出門,因為你,我被裴冉時不時的過來要錢,要不是你招惹裴牧,和他結婚,還耐不住寂寞,和我勾搭在一起,我們就不會成現在這樣。”
“好啊,你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是我害的嗎,是你,是你在知道我結婚,還死纏爛打,說能幫我解決,不會再讓我受委屈,你就是這樣做的。”白憐憐把白粥扔到地上,發出“砰”的響聲。
“摔東西是吧!好,我也摔。”嚴榮開始砸東西。
巨大的聲響,嚇得雙胞胎哭了出來,伴隨著孩子的哭鬧聲,嚴榮上前將白憐憐從床上揪起來。
“滾,你帶著孩子給我滾出去。”
白憐憐被碎片劃傷,痛的倒吸一口氣,身體不知哪來的力氣,站起來,和嚴榮扭打起來,兩個人都沒有管哭鬧的孩子。
兩人打的越發狠,不知誰先動的刀子,多虧了鄰居感覺動靜有點大,報了警,警察叫來開鎖的人,就看見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兩人,還有兩個孩子微弱的哭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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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裴冉得知訊息,已經是第二天,白憐憐被毀容,嚴榮被白憐憐捅了腰子,以後是不行了,聽說是和裴牧一樣不能生了,他的身體以後只能好好養著,不能做劇烈運動,嚴家知道後,把他接過去,考慮到他以後不能生,捏著鼻子把龍鳳胎也接過去。
裴冉趕緊通知之前和嚴榮一夜情的女人,讓她把孩子送到嚴家去。
秦夢早就不想要孩子了,嚴榮的事,她也略有耳聞,沒有靠著孩子嫁進去的想法,這男的一看就腦子不清楚,她可不想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