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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其實她素日裡雖性情潑辣,但還是知道在皇帝面前,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esp;&esp;只是自從衛志傑到她身邊服侍,兩人之間關係日益親近,她發現她還能被一個小她那麼多的男子視若珍寶,又何必總要在那老男人身邊唯唯諾諾?
&esp;&esp;“阿杰。”鄭貴妃在煩躁之際,把衛志傑叫了過來,“你說本宮該怎麼辦?還是該去向皇上服個軟認個錯吧?”
&esp;&esp;“奴才認為娘娘不必這麼做!”衛志傑毫不猶豫地回答,“娘娘質問皇上的話,奴才認為一點錯都沒有,又為何要認錯?錯的人是皇上!”
&esp;&esp;“……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說皇上錯了。”
&esp;&esp;“奴才該死!”衛志傑跪下來,“身為一個奴才,說這種話自然是大不敬,娘娘大可以處死奴才;但這些都是奴才私心裡的真心話!”
&esp;&esp;“你起來吧。”其實鄭貴妃心裡本來就非但不對衛志傑剛才那番話生氣,反而覺得很舒爽,此刻更是和顏悅色,“本宮知道你總是一心為本宮著想,本宮不會怪你的。罷了,皇上不知道珍惜本宮,那是他自己的損失。今晚你就陪本宮說說話吧。”
&esp;&esp;“是。”
&esp;&esp;這個晚上,衛志傑就留在鄭貴妃宮裡和她促膝長談。
&esp;&esp;鄭貴妃對衛志傑這段時間都是發乎情止乎禮,不敢真的做什麼。
&esp;&esp;可是今晚談著談著,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esp;&esp; 回孃家
&esp;&esp;當從衛志傑那裡得知他和鄭貴妃終於突破了那道防線,白滄嵐和秦陌鈺的心情都很愉悅。
&esp;&esp;秦陌鈺依舊在白滄嵐的書房裡,他把那張衛志傑傳來的紙條放到火中燒燬,“王爺,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讓皇上抓個現行?”
&esp;&esp;“這樣不妥。”白滄嵐搖頭,“若是如此衛志傑也是死罪難逃。倒不如,利用他們的親密關係,套出鄭貴妃犯下的其他罪行。比如當年,她是如何害死萍母妃的。”
&esp;&esp;“我明白了。”秦陌鈺知道這件事一直是白滄嵐的一塊心病,這當然是他最迫切想要解決的問題,“但我覺得此事不宜操之過急,得找適當的時機,否則鄭貴妃可能會起疑。”
&esp;&esp;“這是自然。”白滄嵐也贊同秦陌鈺的謹慎。
&esp;&esp;“對了,”秦陌鈺話鋒一轉,“明日是爹的生辰,你陪我回家一趟好嗎?”
&esp;&esp;“這當然要陪。”白滄嵐溫柔地一笑,“明日正好是假日,不必早朝,我們一早便過去吧。你許久沒見家人了,想來思念得很。”
&esp;&esp;雖然當初白滄嵐在皇帝面前力爭秦陌鈺不用和秦家斷絕關係,但秦陌鈺自己已經知道皇帝的意思,所以自成親後和家中走動很少,只偶爾有些書信聯絡。
&esp;&esp;“也沒有多思念。”
&esp;&esp;秦陌鈺嘴硬著,第二天卻起了個一大早。
&esp;&esp;白滄嵐正準備和秦陌鈺動身回秦府,卻聽到一個下人來報:“王爺,皇上說有緊急軍情,請您速進宮一趟。”
&esp;&esp;“這……”白滄嵐不由得一怔,“可本王今天已有別的安排……”
&esp;&esp;“沒事的王爺。”秦陌鈺微笑著打斷白滄嵐,“國事要緊,你就先進宮和父皇商議軍務,我自己先回去便是。”
&esp;&esp;“那好。”白滄嵐歉疚地點點頭,“我一定儘快趕過去。”
&esp;&esp;“好,我等你。”
&esp;&esp;秦陌鈺當即便獨自先回到了將軍府。
&esp;&esp;“小鈺!”秦子琅率先衝過來抱了抱秦陌鈺,“我好想你啊!”
&esp;&esp;秦陌鈺笑道:“我也很是掛念五哥,不知五哥一切可好?”
&esp;&esp;秦子琅笑道:“除了很想你,其他倒是還好。”
&esp;&esp;“哎喲,”忽聽得一個男子陰陽怪氣的聲音,“這不是咱們偉大的滄王妃嘛。身為男子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