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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從此,他和白瀟河出雙入對,也漸漸知曉了白瀟河的真實心願。
&esp;&esp;秦陌鈺決定傾力支援白瀟河。他再次有了新的人生目標——現在白瀟河的目標,就是他的目標。
&esp;&esp;至於當初的事,秦陌鈺琢磨著既然白瀟河那麼不想令他知道自己就是那面具男,興許是覺得身為王爺卻默默痴戀著一個臣子有失顏面,那便配合地裝作不知道是他好了。
&esp;&esp;所以秦陌鈺再沒提過當時酒樓邂逅的事,但他依照那天的紙條去一個個尋訪了那些民間名醫,其中還真有一個讓他的身體狀況大幅好轉,秦陌鈺不禁對白瀟河更加感念於心。
&esp;&esp;其實後來與白瀟河相處的那麼多時日,白瀟河雖然也對他溫柔關懷,但要說到懷念,秦陌鈺唯一最懷念的就是初遇時那一瞬間的怦然心動。
&esp;&esp;可是,白瀟河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了他那個伴讀小妖精,以至於對自己的情誼早已蕩然無存?
&esp;&esp; 相互試探
&esp;&esp;“你果然還是心疼的。”白滄嵐的聲音打斷了秦陌鈺的思緒,“放心吧,刺客是他派的就是他派的,不是就不是,本王不會做什麼誣陷他的事。”
&esp;&esp;“……你是在試探我?”聰慧如秦陌鈺,立馬就明白了白滄嵐說剛才那些話的意圖,“那你也放心,我既已決意站在你那邊,就沒有什麼舊情是放不下的。我的確會懷念記憶中的人,但他已不是眼前之人了。”
&esp;&esp;“你不也一來就在試探本王嗎?”白滄嵐笑了笑,“本王現在倒是看不透你了。”
&esp;&esp;秦陌鈺也同樣看不透白滄嵐,不知他為何有那些和前世不同的行為。
&esp;&esp;但是,這不妨礙他們合作。
&esp;&esp;“何必把什麼都看得那麼透?只要殿下能相信我絕不會幫著瀟王害你,那就足夠了。”
&esp;&esp;“這點本王相信。你把傾盡資產購來的名畫贈予了本王,本王怎麼還會懷疑你的用心?好了,”白滄嵐抓住秦陌鈺正在塗藥的手,“這同一個地方你都塗來塗去很多次了,本王的傷勢怕是會更嚴重。”
&esp;&esp;“……”秦陌鈺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神之下根本沒注意上藥的動作,趕忙放下了藥瓶,“我本就不擅長給人上藥,是滄王你非要叫我上的。”
&esp;&esp;“那就做些你擅長的事吧。”
&esp;&esp;說罷,白滄嵐一把擁過秦陌鈺,深深吻上了他的唇。
&esp;&esp;“……”秦陌鈺倒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擅長這種事了。算了……凡事有得必有失,隨他吧。
&esp;&esp;何況,此人似乎並沒有自己之前想象中那麼討厭。就是有種莫名的感覺,他雖並不完全信任自己,卻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自己。
&esp;&esp;一番香豔之後,秦陌鈺返回了將軍府,等待著皇帝對白瀟河的處置。
&esp;&esp;很快就有訊息傳來——
&esp;&esp;刺客行刺是為死在皇帝手上的家人報仇,此事與白瀟河無關。
&esp;&esp;但白瀟河犯有失察之罪,故令其在府中禁足三月。
&esp;&esp;這處罰說重倒也不重;但要說輕,禁足三個月就意味著遠離朝堂與權力三個月,手中之事必然要由他人暫代。
&esp;&esp;得到訊息的當天,秦陌鈺就進宮求見皇帝。
&esp;&esp;皇帝諸事繁忙本不欲相見,但念在他是權臣之子,只好同意。“你找朕有什麼事嗎?”
&esp;&esp;“拜見皇上,”秦陌鈺跪在地上扣了個頭,“臣是想求皇上寬恕瀟王殿下。”
&esp;&esp;“哦?”皇帝眉頭微皺,“你為何要求朕寬恕他?”
&esp;&esp;“於公,瀟王他實在是無心之失,他平日裡對皇上您忠心一片,這番懲罰未免有些重了;於私,若是我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他……”秦陌鈺雙頰微紅,“心中未免十分思念。”
&esp;&esp;“呵,”皇帝冷笑一聲,“你們關係很好?”
&esp;&esp;秦陌鈺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