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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滄王你沒事吧?”皇帝看著白滄嵐血流如注的肩,有些驚魂未定。
&esp;&esp;“兒臣無礙。”白滄嵐快速撕了一塊衣角,按在肩上止住血。
&esp;&esp;“來人,快去請太醫……瀟王!”皇帝將憤怒的目光轉向白瀟河,“你找來的戲班子裡怎會有刺客?!”
&esp;&esp;“兒臣不知!”此刻白瀟河已面如土色,連忙跪下,“此事與兒臣無關,請父皇明鑑!”
&esp;&esp;“是啊皇上!”這時白瀟河的母親鄭貴妃也跪到皇帝面前,抹著淚開了口,“皇上是我母子二人此生最重要最敬仰之人,臣妾和河兒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皇上的事?!”
&esp;&esp;“諒你們也沒這個膽子。”皇帝看了哭得梨花帶雨的鄭貴妃一眼,語氣稍微緩和了些許,“但是,事情在查清之前,瀟王你須在府中禁足,不可踏出瀟王府半步。”
&esp;&esp;“兒臣遵旨,謝父皇給兒臣一個查清冤屈的機會!”白瀟河重重扣了個頭。
&esp;&esp;秦陌鈺暗自嘖了嘖嘴——
&esp;&esp;前世皇帝發現戲班子有刺客的時候,可是直接把十二皇子送入了大理寺,著人和刺客一起嚴刑審問。
&esp;&esp;他對最寵愛的四兒子白瀟河,果然還是留了情面。
&esp;&esp;不過沒關係,憑白瀟河和鄭貴妃在前朝後宮中的勢力,自己本來就沒指望單憑這件事就能徹底搬倒他們。
&esp;&esp;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跟他們算賬。
&esp;&esp;“滄王,”處置完了白瀟河,皇帝再次看向白滄嵐,“你護駕有功,賞黃金百兩。”
&esp;&esp;“謝父皇。”白滄嵐淡淡地謝恩。
&esp;&esp;秦陌鈺暗歎,皇帝對白滄嵐的獎賞跟賞一個下人似的,他們父子間的心結果然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開的。但事情也算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esp;&esp;這時太醫已經趕來,他給白滄嵐一番診治後,說白滄嵐肩頭只是皮外傷,定時敷藥並且休息些時日就能痊癒,沒有大礙。皇帝便叫白滄嵐回去休息,並且免了他這幾日的早朝。
&esp;&esp;於是,白滄嵐自那日就開始在滄王府裡養傷。
&esp;&esp;這時秦陌鈺可不能再躲了,他於情於理都該去滄王府探望一下。
&esp;&esp; 回憶裡的人
&esp;&esp;“陌鈺來了?”白滄嵐見秦陌鈺進門,笑眯眯地從床上坐起身。
&esp;&esp;秦陌鈺一見著他那笑容就覺得沒啥好事,這人該不會受了傷還惦記著做那種事吧??
&esp;&esp;“滄王殿下的傷可好些了?”
&esp;&esp;“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白滄嵐嘩啦一下脫了上衣,“你幫本王上藥好嗎?”
&esp;&esp;“……”最吸引秦陌鈺注意力的並不是白滄嵐肩頭的傷,而是他周身完美的線條和緊實的肌肉。白滄嵐倒像是要誘惑他似的。
&esp;&esp;“既然滄王殿下有命,在下自當遵從。”秦陌鈺只得拿起藥瓶,忍住雜念往白滄嵐身上塗抹,“我來此是想問王爺一件事……當時王爺並非離皇上最近的人,為何能第一個衝到皇上面前?王爺倒像是,早知道刺客會行刺似的。”
&esp;&esp;“那陌鈺你又是不是早知道呢?”白滄嵐冷不防地一個反問,“你在看戲之時,本王卻在看你,發現你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呂布’,而且神情似有幾分緊張。”
&esp;&esp;“……他是主角,戲又激烈,我緊張地盯著他又有什麼奇怪?”秦陌鈺沒想到自己倒反過來被試探了,半真半假地說道,“不過,找戲班子當壽禮的確是我給瀟王的提議。”
&esp;&esp;“哦?那你不怕瀟王懷疑你?”
&esp;&esp;“他能懷疑我什麼?”秦陌鈺笑笑,“這戲班子是他自己找來的,又不是我向他舉薦的。何況不管怎麼查這刺客也與我毫無關係,並非我所安排。他若實在還要懷疑,我自有辦法。”
&esp;&esp;“那麼如果,”白滄嵐用深邃的眼神直直凝視著秦陌鈺,“刺客被查出真的是白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