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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女人不止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的脂粉味兒也嗆人的很,夏蟬的皺皺眉,屏住呼吸,聽見那女人問,“少爺夫人剛從下面上來的?想吃點兒什麼喝點兒什麼?”
&esp;&esp;見鄭秋鯉身邊有了一個,那她的姑娘們應該派不上什麼用場了,她就不大想招呼了,隨便叫來一個女人招呼,自己又扭著身上那二斤肥肉去招呼別人了。
&esp;&esp;本來也不是為了上來享樂的,隨便要了點兒吃的喝的,兩人頭碰頭的聚在一起商量。
&esp;&esp;鄭秋鯉道,“剛剛上來的時候你看見沒有?到處都是熱熱鬧鬧的,可只有東面是冷清的,還有打手在門口守著,那裡面應該有古怪。”
&esp;&esp;夏蟬點點頭,“不過一個小小的婢女,身份能有多大的不簡單被人這麼守著?”
&esp;&esp;“那可說不好,這地方臥虎藏龍的,誰知道是不是跟咱們一樣的身份,故意來當內應的,反正這次太子病的蹊蹺,除了他自己身邊的那個太監,最可疑的就是她了,咱們今天就是來探探路,不是來動手拿人的,你可不準再像剛剛那樣,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了,否則再驚動人家一回,回頭挪窩了,咱們可就更沒地兒查去了。”
&esp;&esp;夏蟬點點頭,抿口茶,被子上印上了唇印,她忙用袖子擦了,鄭秋鯉一轉頭,立馬就發現了不尋常,“你嘴上怎麼不紅了?”
&esp;&esp;她又擦擦嘴,“一喝水,就掉了。”
&esp;&esp;“回頭我給你尋摸個不會掉的,好些姑娘都是用這個,咱們府裡的那些小姑娘,你看每天擦紅戴綠的,其實你也應該學著打扮打扮,你這樣還還是挺好看的,我喜歡看。”
&esp;&esp;這些都是真心話,不摻假的,他是有什麼說什麼,卻不知道女孩兒天生心思多樣,他無心的一句話,在夏蟬聽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她會多想,會誤會,他是不是還又別的想法。
&esp;&esp;“我天天學她們塗脂抹粉的像什麼樣子?”
&esp;&esp;“什麼像什麼樣子,你是女人,女人不就該這麼麼打扮嗎?”
&esp;&esp;這麼一說他又忽然想起來上回江瑋鶴跟他說的要給夏蟬找婆家的事,剛剛在街上的時候,那些男人一個兩個的就都紅了眼,那眼神兒就跟一群狼看見了一隻美味的兔子似的的,要不是他還在旁邊,估計都要生撲上來了。
&esp;&esp;這還只是百年難遇的隨便打扮一次,要是天天這麼打扮,那不是故意招蜂引蝶嗎?那來追的男人還少?
&esp;&esp;上回跟小五吃飯,那小子喝醉了還唸叨夏蟬的好呢,說他們其實都沒發現,真正的美人就在身邊,還問他對夏蟬有沒有想法。
&esp;&esp;他當然說沒有了,然後這臭小子說要是他都對夏蟬沒想法的話就更沒人敢覬覦夏蟬了,這樣就沒人敢跟他搶了。
&esp;&esp;江瑋鶴要是真想給夏蟬找個婆家的話,肯定不會從外人裡選,畢竟夏蟬跟了他這麼多年,今後肯定還是要繼續為他做事的,要是跟了外人,還怎麼為主子盡忠?所以只能在自己人裡面選了,到時候不就給了小五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