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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蘭姒想張口問問究竟是什麼事,但皇后顯然不願意多提這件事,隨便找了個話題岔過去了。
&esp;&esp;皇帝跟皇后走後,東珠跑來告訴她,說江瑋鶴請她過去。
&esp;&esp;既然請她過去,那她也沒什麼可矯情的了,站起來就跟著東珠去了,正好也能去看看他是不是真像皇后-說的那樣,病懨懨的可憐人。
&esp;&esp;東珠在前面走,一邊走一邊道,“其實王爺這幾天都挺惦記您的,我跟翠屏去伺候的時候照一天三頓的問起您呢。”
&esp;&esp;蘭姒也沒多想,隨口就接了一句,“那怎麼從不見你們跟我提過?”
&esp;&esp;東珠道,“那是王爺不讓我們告訴您,怕上次對您發火,您心裡有怨氣,可我們做奴才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您的誤會王爺啊,其實王爺對您真的很好了,至少迄今為止都只有您一個女人,光是這一點多少男人都比不上。”
&esp;&esp;她明明心裡沒有怨氣,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人人都認為她是生江瑋鶴的氣了,不過她解釋了那麼多遍也解釋煩了,索性就任他們誤會下去吧,不過話說到只為她一個人好這方面,蘭姒卻多了個問題。
&esp;&esp;“江瑋鶴跟悅榕之前有什麼故事嗎?今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好像有什麼事情似的,上次你跟翠屏也是說到這兒就不說了,今兒皇后跟我說江瑋鶴,無緣無故也扯到了她身上,究竟是怎麼回事?”
&esp;&esp;東珠知道,但是這話卻沒法兒跟她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的,早先江瑋鶴就說過,誰都不許再提,她可沒膽子揭這茬兒。
&esp;&esp;“這個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能有什麼事,不過就是些恩怨什麼的,和安王妃那個人,您別看生的國色天香的,其實心眼兒可多著呢,您以後還是少跟她接觸的好。”
&esp;&esp;這麼說蘭姒就有點兒迷糊了,“上回在太后那兒還是她幫我解的圍,我覺得她這個人還怪不錯的。”
&esp;&esp;“那只是表面,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您跟她相處的時間還太短,以後慢慢兒就知道了,反正她那個人還是少接觸的好。”
&esp;&esp;皇后說悅榕可憐,東珠又說她心眼子多,接觸不得,兩個人各執一詞,蘭姒乾脆誰也不信,不管她心眼子多還是少,只要不用在她身上,這朋友就有的做,可要是用在她身上了,那這朋友可就沒得做了。
&esp;&esp;說話間這就到了,蘭姒推開門進去,屋裡一股沉沉的藥味兒,江瑋鶴就坐在床上,眼睛上繫著一條白綾,憑著耳朵辨認清楚她的位置,原本想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來的,可想了想,還是算了,指指前邊的凳子讓她坐。
&esp;&esp;“你坐下,咱們說說話。”
&esp;&esp;蘭姒沒往凳子上坐,直直走到他身邊,一屁股坐下。
&esp;&esp;“你說,我聽著。”
&esp;&esp;他有意的往後躲了下,這麼個小動作傷著了蘭姒的心,她不甘心的更進一步,貼著他,“你說啊,我聽著呢。”
&esp;&esp;江瑋鶴把她往後推了一下,“你就在這兒別動,別靠的我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