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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喝醉了就變得不管不顧起來,兩人你進我退間,蘭姒的頭撞在了床框上,“咚”的一聲,聲音沉悶,但是動靜不小,這一磕,兩個人都愣住了。她後知後覺的抱著腦袋一聲哀嚎,江瑋鶴也瞬間清醒了,睜開眼,手忙腳亂的去捧她的腦袋。
&esp;&esp;“怎麼了?磕著了?我看看磕哪兒了?出血了沒有?”
&esp;&esp;蘭姒疼的直掉眼淚,實心兒的木頭,狠狠一下撞上去,都把她磕懵了,眼前直冒金星呢,嗡嗡的直響,“你說呢!你磕一下試試?”
&esp;&esp;她抬起頭,兩行眼淚流下來,“你剛剛是魔怔了?我怎麼叫你你都跟聽不見似的。”
&esp;&esp;“我看看。”他非得扒著她的腦袋看看受傷了沒有,忽然眼前一閃,他眨眨眼,盯著她髮旋的位置愣了愣,愧疚的把人抱在懷裡,“我剛剛發酒瘋來著,嚇著你了吧?還好,還好沒流血。”
&esp;&esp;“是沒流血”蘭姒指指頭頂,又伸手在他眼前比劃,“可是起包了,這麼大個包呢!”
&esp;&esp;“你剛剛怎麼不一巴掌抽醒我呢?男人喝醉了一般都是沒什麼理智的,你不把我打醒了,傷著你怎麼辦?”
&esp;&esp;她坐起來,一頭扎進他懷裡,好半天才嘟囔著道,“我這不是捨不得嗎。”
&esp;&esp;江瑋鶴在她頭頂徐徐吹氣,笑罵,“傻子。”
&esp;&esp;蘭姒不樂意了,擰著他腰側的肉咬牙切齒,“我說我的捨不得打你你還罵我!你才是傻子!”
&esp;&esp;“這樣能解恨嗎?再使點兒勁兒。”
&esp;&esp;他大義凜然的慫恿蘭姒洩憤,可這樣一來蘭姒反而鬆手了,張嘴想咬他,都呲牙了,臨了也只是虛張聲勢的狗著他的嘴親一口。
&esp;&esp;“我才不打你,免得你出去了跟人說家裡有隻母老虎,說自己在家過的多不順心多不順心的。”
&esp;&esp;“我是那樣的人嗎?”
&esp;&esp;“那誰知道呢?男人啊,都長著一張騙人的嘴,不能輕易相信。”
&esp;&esp;江瑋鶴捋順了她臉側的頭髮,笑道,“這又是從哪兒學的?”
&esp;&esp;“老一輩的經驗之談。”
&esp;&esp;“再是經驗之談也得分人懂不懂?”他拉過被子把兩人包起來,“不早了,睡吧,明早給你抓兩隻兔子回來玩兒,全當我補償你了好不好?”
&esp;&esp;“沒見過你這麼哄人的。”蘭姒不滿的哼哼,“人家男人哄女人都是出血,要麼買金子,要麼送翡翠,想要什麼緊著挑,怎麼到我這兒就變成了兩隻兔子?看我好打發是不是?”
&esp;&esp;他伸手捏捏她的臉,笑的溫柔極了,“那你要不要?”
&esp;&esp;“要!為什麼不要,你給我賠罪的,一定要那種雪白雪白的,不好看我可不領情。”
&esp;&esp;“成,在我這兒,媳婦兒最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堂堂南苑王對你唯命是從,說出去,全天下獨一份兒的威風,除了你,沒人耍得了!”
&esp;&esp;她這才心滿意足的躺下,不小心碰到了腦袋上的那個包,疼的慘叫一聲,委屈巴巴的望著他,“不行,腦袋疼。”
&esp;&esp;江瑋鶴躺好很不厚道的笑兩聲,拍拍自己,“趴這兒,我摟著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