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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蘭姒懷著滿腔的疑問進了宮,她進宮的時候,皇帝已經叫來了金武跟鄭秋鯉對峙,鄭秋鯉手裡沒有證據,總覺得心裡沒底,不過一開口還是理直氣壯的。
&esp;&esp;金武也振振有詞,“微臣那天的確是出去過,也的確去見了一位姑娘,不過並不是像鄭秋鯉說的那樣是去與人接頭,那人是我的心上人,我們原本兩情相悅,可她父母不喜歡我整日刀口舔血的營生,硬生生要將我們拆散,所以我們才會用那種方式偷偷相會,還望皇上明鑑。”
&esp;&esp;這個就坡下驢好,當堂編造藉口的本事也夠可以,鄭秋鯉氣不過,又道,“好啊,那你把你的心上人叫來驗驗真假,我眼神兒好,雖然她當時蒙著面,但是隻要你把她叫來,我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不是。”
&esp;&esp;這兩人說辭南轅北轍,一頭是自己身邊的御前侍衛,一頭是江瑋鶴最信任的人,這兩個人之間的較量也像極了皇帝跟江瑋鶴。
&esp;&esp;鄭秋鯉這麼說也不無道理,他跟那姑娘交過手,還在她手臂上抓出了一道傷口,到時候比劃比劃,再驗驗傷口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他那位相好了。
&esp;&esp;金武那天跟那女子分開後,就沒再見過了,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經歷了什麼,這樣正好,沒有串通,稍微一試就試出來了。
&esp;&esp;金武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鄭秋鯉,“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聲譽,我要是讓她來,不等於是告訴所有人我們偷偷幽會的事嗎?”
&esp;&esp;江瑋鶴點點頭,讚賞的把怒光挪到他身上,“現在像金侍衛這樣的男人可不多了,但這又何嘗不是一次機會呢,你把姑娘叫來,不止能證明你的清白,更能證明你情比金堅,你是皇上最信任的侍衛,藉此機會請皇上為你賜婚不是更好?”
&esp;&esp;“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想強求。”
&esp;&esp;“既然不想強求,那又為什麼跟她偷偷幽會呢?不想強求也不想放下,那你這是耍流氓啊。”
&esp;&esp;金武被堵的啞口無言,皇帝撫著膝頭點點頭,“你們王爺說的沒錯,男人一輩子能遇到一個喜歡的女人不容易,倘若她能夠證明你的清白,朕就為你們賜婚。”
&esp;&esp;這下他是自己把自己逼的下不來臺了,事到臨頭,就算沒有這麼個女人也得有,皇帝都發話了,這時候推諉,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差張嘴大喊自己有問題了。
&esp;&esp;沒辦法,他唯有諾諾道是,請皇上給些時辰,著人去把心上人姑娘請過來。
&esp;&esp;出了太極殿的門,他臉上的臉色立馬變了一番,回到侍衛處叫來自己的心腹,匆匆寫了一封信叫他送出宮去。
&esp;&esp;侍衛接過信問他,“那個鄭秋鯉是不是真的發現什麼了?”
&esp;&esp;“這個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還是小心些好,你路上小心點兒,主意別被人跟上了。”
&esp;&esp;侍衛領命去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原地踱步,江瑋鶴教出來的好侍衛,別的本事還沒見識過,這輕功倒是一個比一個厲害,自己被跟蹤一路居然也沒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