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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近皇帝跟南苑王之間的關係似乎很緊張,彆彆扭扭的,像是有了什麼隔閡,今兒皇上都沒點南苑王說話,汴州平叛之後,軍隊建設的事也沒問他的意見。
&esp;&esp;從皇帝登基到現在,他們兄弟之間鬧不和這還是第一次見,而他們兄弟之間一旦有了隔閡,樂見其成的當然就是太后跟悅榕了。
&esp;&esp;悅榕心情好,這天散了朝,主動約江瑋鶴出去,還叫人給江瑋鶴遞話,說不管他赴約與否,自己都會一直等著他。
&esp;&esp;她在朝天門等他,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樓上,樓下戲曲聲絲絲入耳,她聽得漫不經心,身後腳步聲輕輕靠近,她伸出手去,那人順勢牽住,一使勁兒,她被帶入懷裡,那胸膛堅硬,靠著卻叫人覺得很安心。
&esp;&esp;“不是叫你在府裡等我嗎?”
&esp;&esp;“我不放心你。”
&esp;&esp;悅榕仰臉笑笑,“擔心我什麼?他手裡沒有證據,不能把我怎麼樣,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要是被他發現了,這次可沒有金蟬脫殼之計。”
&esp;&esp;“你救過我。”
&esp;&esp;悅榕推開他,方才眼中的柔情似水瞬間變得冷若冰霜,“怎麼?你還指望我救你第二次不成?你別想太多,我救你可不是對你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恰好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侍衛而已。”
&esp;&esp;他木訥的點頭,“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esp;&esp;“滾!”
&esp;&esp;她瞬間變臉,看他的眼神滿是厭惡,與剛剛簡直判若兩人,“我不需要你出現的時候你就老老實實在你該待的地方待著,不要來煩我,聽見沒有!”
&esp;&esp;他看了她一眼,眼裡不悲不喜,說走就走,來去利落,沒有半點拖沓。
&esp;&esp;江瑋鶴如約而至,雙眼仍舊無神,送他上來的鄭秋鯉看了眼悅榕,又關上門出去。
&esp;&esp;“我還以為你一定不會來了,真是叫我好等。”
&esp;&esp;她倒了杯酒放在他面前,怕他看不見,碰不到,又小心翼翼的牽起他的手,把酒杯放在他手心裡,“距離上次咱們兩個單獨在一起已經過去幾年了,這幾年過去,咱們都變了,尤其是你,現在都是要當爹的人了。”
&esp;&esp;江瑋鶴把玩著酒杯,要笑不笑的,“你要是真想恭喜我的話,等孩子過滿月的時候一定請你來喝一杯。”
&esp;&esp;悅榕拄著腦袋看他,“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
&esp;&esp;他把酒杯放下,“你想要的當然不是這個,你的野心比這個更大。”
&esp;&esp;“那你呢?你就從沒想過嗎?我可以幫你的,太后相信我,只要你說你讓我幫你,我一定不會拒絕,雖然你拒絕了我的一生,但我這一生都不會拒絕你。”
&esp;&esp;江瑋鶴探近身子問她,“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我已經有女人了,馬上也會有孩子,咱們之間也沒什麼舊情,你幫我,最後的你什麼都得不到,而且就你之前的所作所為,不止你什麼都得不到,你最後連條命都留不下。”
&esp;&esp;悅榕不置可否的笑笑,“王爺還真是一往情深啊,那咱們這就是沒得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