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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夏蟬本想出去找鄭秋鯉問問情況,可出去轉了一圈兒發現鄭秋鯉還沒回來,才回來,看見白玉在,沒立刻進去,躲在暗處觀察了大半天,確定了皇帝在裡邊兒之後,心道不妙,左思右想下還是決定去告訴江瑋鶴。
&esp;&esp;江瑋鶴睡了一覺,起來總覺得心裡頭惶惶的,一睜眼天已經黑了,鄭秋鯉還沒回來,應該是還沒結果,許久沒受股這麼重的傷了,冷不丁來這麼一下,耐力真是大不如前了,不過所幸還在能承受的範圍內,他用手肘撐著想要坐起來,外面進來個宮女,見狀忙上去扶他,“王爺您小心點兒,還是奴才扶您起來吧。”
&esp;&esp;他確實很難坐起來,正好有人扶,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esp;&esp;“王爺,奴才剛打了熱水來,要不奴才幫您擦擦臉?”她說著已經擰了帕子過來幫他擦,江瑋鶴臉上透出些不耐煩來,拿開她的手,“不用了,你下去吧。”
&esp;&esp;“王爺,這是太醫院剛送來的藥,奴才給您放在這兒,您記得喝。”
&esp;&esp;其實他能看見,可裝模作樣還是得要的,手在桌子上摸了摸,快碰到碗沿的時候,那宮女又上來握住他的手,帶著他的手摸到藥碗,“您看不見,要不還是奴才喂您吧?”
&esp;&esp;總在這兒杵著,還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貼,江瑋鶴縱然能看見她的長相,知道是個貌美的女人,心裡也不甚厭惡,一把將人推開,皺著眉斥道,“出去!”
&esp;&esp;“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宮女立馬跪下認錯,知道他看不見,跪下去的同時還伸手解領子上的盤口,動作乾脆利落,像是演練了無數遍。
&esp;&esp;江瑋鶴低頭的時候剛好看到她手上的動作,一個宮女,緣何有這麼大的膽子來他面前做這些?可見是受人指使,也罷,可是汙衊自己跟一個宮女有染,對他們能有什麼好處呢?江瑋鶴也奇怪,所以並未阻止,就由著她自己脫,正好看看她想幹什麼。
&esp;&esp;可這宮女的衣裳脫到一半兒,夏蟬忽然進來了,乍一看見眼前這一幕,她還愣了愣,不過隨後得很快轉過身去,“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報。”
&esp;&esp;有外人進來了,宮女開始慌了,忙攏起衣服跑了出去,出去的時候好像還帶了陣破碎的哭音。
&esp;&esp;夏蟬站在這兒很尷尬,甚至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江瑋鶴氣定神閒的的靠在床上,床下跪著個宮女,一邊求饒一邊脫衣服,這叫人怎麼想都會想歪吧?
&esp;&esp;江瑋鶴也沒想到夏蟬會突然闖進來,方才的事隻字不提,反問她,“慌慌張張的,有什麼事要稟?”
&esp;&esp;夏蟬穩住了神色,回道,“皇上去看王妃主子了,現在就在王妃那兒。”
&esp;&esp;這話一出,江瑋鶴是坐不住了,激動的直起身子,卻正好帶動傷口一陣鈍痛,復又疼的躺回去,緩了緩叫夏蟬,“扶我起來,我要過去。”
&esp;&esp;“可是王爺,您的傷”
&esp;&esp;“扶我起來!”
&esp;&esp;夏蟬不敢不從,只好把他扶起來,攙著他慢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