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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小李太醫配的藥,蘭姒好的很快,沒兩天就活蹦亂跳的,似乎孕吐也沒那麼厲害了,見著什麼都能吃了,心情自然就好了。
&esp;&esp;江瑋鶴的骨頭也長得不錯,皇帝一天三頓的叫太醫過來瞧他,再加上他原本就身強體壯的,恢復起來也比常人要快得多,到現在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esp;&esp;就是之前讓鄭秋鯉拿去託方世儀查的貓屍還沒有結果,金武在皇帝皇后面前又一口咬定是偷走貓屍的人就是兇手,惡人先告狀,不過手裡到底是沒有把握,只說懷疑是江瑋鶴自己的身邊人動的手腳,倒是沒說出鄭秋鯉跟夏蟬的名字。
&esp;&esp;說起夏蟬,這些日子她難得有個惆悵的表情,看著蘭姒的時候縱使欲言又止的。
&esp;&esp;其實說起來,他是江瑋鶴的奴才,凡事只要緊著為江瑋鶴考慮就行了,那天看見的事,不用江瑋鶴叮囑,自己就知道守口如瓶的,可蘭姒對她好,兩人經過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相處的像個朋友了,要是瞞著蘭姒不告訴她,她心裡總覺得愧疚。
&esp;&esp;一頭是江瑋鶴,自己的主子,一頭是蘭姒,也是主子,但更多的感情是朋友,這桿秤不好掂量,到底該不該告訴蘭姒,已經愁的她好幾個晚上睡不著了。
&esp;&esp;要是鄭秋鯉在,沒準兒還有個能商量的人,可他這幾天忙著幫方世儀找什麼藥材,白日黑天的不見人,除了鄭秋鯉,她跟誰也說不上話,更難找人討主意。
&esp;&esp;就她的瞭解,江瑋鶴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看不見,可人家的姑娘在他面前脫衣裳他不可能察覺不到,況且人家一邊脫衣還一邊求饒,她親眼看見的這還能有假?
&esp;&esp;蘭姒也得覺得夏蟬得肯定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可等自己看著她,問她有沒有什麼要說的時候,她又搖搖頭說沒有,真是奇怪的很。
&esp;&esp;“是不是幾日見不到鄭秋鯉想的慌了?”
&esp;&esp;夏蟬紅著臉搖頭,“我不想他。”
&esp;&esp;“那你要跟我說什麼?張張嘴又閉上,你是當我看不見還是怎的?”蘭姒躺在躺椅上,嘴裡咕嘰咕嘰的嚼著李子,說話肅然含糊不清的,可夏蟬還是挺的一清二楚。
&esp;&esp;她忍的辛苦,終於忍不住了問她,“主子,您愛王爺嗎?”
&esp;&esp;蘭姒回答的毫不猶豫,“當然愛了,我嫁給他了,不愛他愛誰?”
&esp;&esp;“那如果有一天王爺外面有人了,您怎麼辦?”
&esp;&esp;她想了想,李子吃不下去了,認認真真的琢磨,琢磨完了道,“或許我能管的住他的人,可真要是有一天他變了心,那我就沒辦法了,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正常,不過我是個霸道的人,我愛的人要是不愛我了,強求不來,乾脆就一里一里的淡了算了,難受是會難受,但總比日後兩人想見成仇的好,我耽擱他,他要是對我哪怕還有一點憐惜的話,就把我休了,和和氣氣的,這樣就挺好。”
&esp;&esp;“您就一點也不覺得不甘心嗎?”
&esp;&esp;蘭姒說會,“肯定會覺得不甘心,可就算不甘心我也得不會搖尾乞憐求他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