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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各為其主,那人摘掉了帽子,帽子底下是一張很普通的臉,放在人堆裡幾乎可以不被人認出來的那種長相,看他這架勢,估摸著是想殊死一搏了,夏蟬拉開架勢,隨時準備著跟他一較高下。
&esp;&esp;那人身上揹著一把長劍,比正常的劍要長出許多,在火光的映照下寒芒盡顯,這劍的樣式怪異,鄭秋鯉少不得要多看上幾眼,夏蟬卻沒那心情去欣賞劍的樣式如何,她比較著急,提劍就上,兩人很快就廝殺在一起。
&esp;&esp;鄭秋鯉這會兒倒是不著急了,這人不止身上背的劍樣式怪異,就連武功招式也是他從沒見過的,反正這個人從頭到尾都透著股子邪氣,挺不正常的。
&esp;&esp;夏蟬對上他,其實勝算並不大,這才過了幾招她就已經應付吃力,再過幾招估計就要敗下陣來了,鄭秋鯉看了半天沒找出他的命門,上去替夏蟬扛下一刀,劍被他的刀壓下去,他半個肩膀都塌了,分明看著並不強壯,可力氣卻出奇的大,夏蟬眼見鄭秋鯉扛不住,正要上去幫他,不想那人忽然收刀,身子帶著刀轉了個圈兒,趁夏蟬不防,刀刃滑坡了夏蟬的手臂。
&esp;&esp;這刀鋒利無比,不過是眨眼功夫,夏蟬受傷的手臂登時便血流如注。
&esp;&esp;鄭秋鯉一把拉過夏蟬躲開了那人橫劈過來的第二刀。
&esp;&esp;“沒事吧?”
&esp;&esp;“沒事。”其實很疼,普通的刀傷對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經常受傷,時間久了似乎就不覺得疼了,可這把刀不一樣,僅僅只是破開了皮肉,卻好像連骨頭也一併切開了似的,疼得她冷汗直流,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esp;&esp;“注意他的刀,千萬別被劃傷了,那刀有古怪。”
&esp;&esp;“我知道。”鄭秋鯉牢牢盯著夏蟬的手臂,“刀上有毒。”
&esp;&esp;兩個人也從他那兒佔不得上風,鄭秋鯉抱起夏蟬,看著那人道,“後會有期,等右後有機會了再跟你切磋。”
&esp;&esp;那人收刀跟他面對面站著,不屑的笑了聲,“這是準備做縮頭烏龜要逃跑了?”
&esp;&esp;“你不是一樣有急事要走嗎?刀法凌厲,又急於破解我的功夫,你要是真的想跟我耗,吃虧的可不一定是我。”
&esp;&esp;夏蟬掙扎著要從他懷裡下來,“我還能打,咱們二對一,未必沒有勝算。”
&esp;&esp;鄭秋鯉根本就不聽她的,趁著那人晃神的功夫,抱著夏蟬迅速離開了。
&esp;&esp;他們走後,那人也沒繼續逗留,鄭秋鯉說的沒錯,他的確還有要事,實在沒功夫跟他們繼續糾纏下去。
&esp;&esp;就是夏蟬傷的不輕,這毒來勢洶洶,她臉色烏青,嘴唇發紫,受傷的那條手臂流出來的血也慢慢兒從紅色變成了黑色,模樣看著甚是可怕。
&esp;&esp;鄭秋鯉沒辦法,只能先找個地方停下,對她的傷,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esp;&esp;“你怎麼樣?現在是什麼感覺?傷的這麼重,看樣子得先把毒血吸出來才行。”
&esp;&esp;夏蟬腦袋上全是汗,虛弱的搖搖頭,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你別管我了,先回去告訴王爺,這應該不是和安王的人。”